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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快,小风给你爸跪下。”我顺从的跪下,父亲没说什么,转头出了门口。
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好多次,每一次都以我下跪做为收场,我有些厌恶我的父母,厌恶这个家。平时,他们之间倒没有什么小吵小闹的,但是一有争吵必然大动干戈。
日子就这样年复一年的过着,终于有一天,林若风生病了,是要了她的命的*癌。她每天都痛苦地躺在病床上等死。她的麻友们依然继续打牌,没有人在意她的缺席,守在她身边的只有父亲,她以前的那些男人,是真是假,她在此刻才终于明了。
林若风走的那天,是七月四日,天空下着细细的小雨,她临终前把我叫到跟前,用骨瘦如柴的手抚摸着我的脸。我弓着身子,看着她,感到陌生而又害怕。后来她让爸爸把耳朵贴着她的嘴耳语了几句。我看见父亲的脸上有些落寞,有些震怒,像他无数次打林若风时的表情,但倾刻间又恢复如常。他看着林若风点了头。
林若风头期之后,父亲出了一趟远门,回来的时候带了一个很漂亮的小姑娘。
清瘦白皙的脸上,有一双灵动美丽的大眼睛,微微上仰地眼角却有一种淡地让人难以察觉的忧郁。
父亲给她重新取了名叫叶辰。我和叶辰的名字合起来便是,李义山的《无题》中的第一句,“昨夜星辰昨夜风”。
林若风走后,我没有再看到父亲发过脾气。我不知道是否父亲本就是一个脾气很好的人,因为娶了林若风才会变得暴躁异常。还是,林若风的死,让他后悔自己从前的粗暴。
父亲对叶辰很好,不是我总觉得他的态度却不有点怪怪的。照顾周全,又有让人明显感觉他对叶辰的态度是疏离的。
我很喜欢叶辰,尽管大多数时候她不太喜欢说话。但是,我跟他说话的时候,她总是神色专注,而且会浅浅地微笑。像漫画中的清纯女主角。那时,她十二岁,我十四岁。有一颗小小的种子已经悄悄地蕴藏着,而我们还浑然不觉。
后来我才想为什么我会腆着脸去帮叶辰买卫生棉,不仅是觉得她可怜,可能也有喜欢的成分在里面吧。
叶辰跟我们两个男人生活在一起,确实有很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