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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披着黑色的斗篷,分不清每个人的长相,她们的脸都被帽子遮住了。
唯一能看到的是她们枯瘦如柴露在袖口外的双手。
她们每个人的左手上拿着长行的棕色锥子,朝上的圆头上左右两边用钉子把缰绳订牢,各挂一边的缰绳上绑着三个铃铛,共六个。
阿婆们拿着这种发出不同哐啷的木头锥子把我围在了中间。
只要她们摇动手上的物件,就会有专门的人往我身上泼那些粘稠的泥浆。
一身的白净,难得洗了回像样的澡,就被她们用这种特殊的成人礼方式给毁了。
“唔...唔...唔....”我拼命的摇着头,双眼骤然的缩紧,我在求这些阿婆们不要在摇锥子上的铃铛。
可她们并没有搭理我,而是眼神出奇平静的凝视着我。
现在的我,浑身冒着冷汗头发几乎湿透,额头上爬满豆大的汗珠从我的脸颊两侧滑下,身上的衣服更不用说了,泥浆和汗水混在了一起,呼吸只能靠着鼻子来,我的心脏仿佛被什么东西给打压的,特别的疼痛,好想好想大口的喘气,吸气.......
因为长期的营养不良,造成我现在这幅干瘦的身板,如何在去承受泥浆浇灌在我身上的重量。
脑袋里忽闪出的救命稻草一个是阿婆,另一个是简楚;可他们人呢?为什么不在这里?
天空一片漆黑,唯有一轮苍茫的白月悬在夜幕上。
阿婆早该后山采药回来了,简楚呢,他去了哪里?
我刚念着简楚,他的声音传入了我耳朵里,“简溪,简溪…你坚持住,哥哥我这就找人来救你。”
简楚的声音很急切,可以想象到他着急的模样,此刻我的心里一丝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了,只要他能把我带离这里,我什么都可以豁出去。
可我的心始终是天真的,他们一次两次的踩踏我纯粹的玻璃心,我还一如既往的不追究他们,反而是选择相信。
我落泪,除了从出生呱呱落地哭过之外,也就五岁那年被父母抛弃,然后被阿婆收养哭的稀里哗啦之外,这十年来我没有哭过。
没想到我再次哭出来的时候,只能压抑着悲愤让无温度的泪水,从眼睛里似断了线的留出来。
无助的望着那个穿着西服匆匆的从村民的身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