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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陆子鸠手腕稍一用力,只听得一声惨叫划破夜空。
可是这一切都不干她的事情了。
做完这一切事情,陆子鸠觉得心里十分痛快。但是身子已经大不如从前,今夜又耗费了这许多的力气,现下只能扶着那朱红色的宫墙,慢慢回去了。
今夜左不过是她逞能了,从前便是十来个精壮的大汉在她的眼里也不过是蝼蚁一般,现如今只是两三个羸弱的太监宫女,她处理起来却好像是站了三天三夜了一样那么累。
待她回到乾吟宫内的时候,已经灯火通明了,想必是木槿凑完热闹回来了。她才刚推开门,便听得木槿急急上前来问,“姑娘上哪儿去了,叫奴婢一顿好找!若是姑娘出了什么意外!那奴婢也是活不成了。”
“木槿,我哪儿就这么柔弱,不过是被人诓出去兜了一圈罢了。无碍。”木槿将陆子鸠扶至贵妃榻上伺候她休息片刻。她现在的面色十分的苍白,脸上沁出密密的稀罕看起来好脆弱。
“被人诓?出什么事情了?姑娘没事吧?”木槿又紧张起来,连忙翻看陆子鸠的身上是不是有什么伤口。
“没有受什么伤你不必担心,倒是听说今日宫中佳宴呢?我刚刚醒来的时候没有看到你,宫中的宫娥太监也都不在呢,想必今日很是热闹呢。”陆子鸠卧在贵妃榻上慢慢缓过神儿来将话题转了,又从塌边卷了一本书握在手中看。
“奴婢原不想去的,可是皇上叫了奴婢去问姑娘的近况,奴婢才去的。那时我看姑娘睡着,平时最起码也要一两个时辰才醒,奴婢以为不打紧便去了呢。”陆子鸠听到皇上二字眼神顿了顿却不想再回应,木槿杵着脑袋蹲坐在贵妃椅旁边小心为她捶腿想事情。
“可是乾吟宫的太监宫娥不可能全都出去了呀,总是有当值的人要留下来的,怎的这么粗心害?”木槿说道。
“若是有人有意为之,那便不是粗心了。”陆子鸠抬眼望着窗外的夜色淡淡道。
“有意为之?”木槿不明白,却也不好再深问下去。
今夜月色清凉如水,宫中宴请百官同贺寿诞与喜宴,好不热闹,歌舞升平直至夜半仍能听到有歌姬浅唱,一派喜庆中暗藏的心思犹如烟雾叫人迷了眼,让人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