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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九歌突然意识到,这不是她的房间!她“腾”的一下,从床上跳了起来,检查了下身上的衣物,虽被扯得七零八落,但仍能蔽体,安九歌神情的呆滞的坐在床边,仔细回想着昨晚发生的事。
她只记得昨晚她好像被人下了药,然后她走错了房间,遇到了高阳北决,再然后她就不记得了。
越想脸颊越是烧的紧,若是再浇点油怕是能直接燃起来了,安九歌用力拍了拍脸蛋,让自己冷静下来。
忽然瞥见桌上的信纸,安九歌赤着脚丫子拿起那信看起来:看来牡丹并未调教好你,功夫差劲的很,昨日一夜,实是让本王劳累,今日收拾好来我府中,本王好好调教你。
信纸被安九歌狠狠的攥在手里,这个高阳北决!本以为就是个冰山面瘫脸,没想到也是个不折不扣的色鬼!难不成昨天晚上自己真的栽到他手里,被占了便宜?
安九歌越想越觉得忐忑不安,只是呆在这里不是长久之计,她将衣衫整好,找了个少人的时候,偷偷溜回了牡丹园的偏房。
下午安北王府就派了人来,也未让人收拾东西,便匆匆的将安九歌与鸢七七带走了。
马车在安北王府的后门停下,安九歌拉着鸢七七随家仆进入王府之内,一进王府,四周鸟语花香,就连这奴婢住的偏院都修葺了类似喷泉样的水池,安九歌不禁暗自咂舌,感叹古人的奢侈。
“这就是你们要住的地方了,记住虽然你俩是王爷点名要的奴婢,但也不代表你们在这里就有什么特殊待遇,一样是从粗布麻衣的奴婢做起,王府的规矩不比青楼那番松散,你们可得小心了。”
领路的是个臃肿的老男人,说是这里的管家,姓王,长得油光满面的,最奇怪的是他的鼻子大的出奇,似是轻轻一捏就能挤出不少白白的油脂一般,想着安九歌浑身打了个冷颤。
来时就没有带什么行礼,不过这王府倒也周到,没一会就把穿的用的全都送来了,经过一番了解,安九歌知道这里管事的是刘大娘,为人欺软怕硬见钱眼开,也是个仗势欺人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