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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何尝尽富豪。也有饥寒悲怀抱,也有失意痛哭嚎啕。轿内的人儿弹别调,必有隐情在心潮。
「西皮流水」耳听得悲声惨心中如捣,同遇人为何这样嚎啕?莫不是夫郎丑难谐女貌,莫不是强婚配鸦占鸾巢、、、、、、
掌声代表了成功,在成功的背后是日复一日练就出的本领,那一刻我才知道,学会了才是自己的,谁也夺不了去。就像是部老师所说的,练就一身的本事,那是属于自己的家什,别人想拿,也拿不了。这不是钱,不是物,也不是心爱的人,这是自己身上的,就好比是皮肤,手足,眼耳,拿不走。
幕布拉下来的刹那,部老师上来抱住我们。她的亲吻弄花了我俩的妆。她用尽了力气,像是抱住一对亲生骨肉,失而复得。她笑了,笑中带着几颗泪水。后台催场的忙跑过来提醒部老师。
“快带着俩孩子下去吧。后面的节目要开始了。主持人要报幕了。”
部老师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知道了。知道了。”
来到后台,一屋子的人都为我们叫好。一对小角,用童稚的声音唱出了一段名剧,博得了所有人的掌声。
“两个小姑娘挺厉害的嘛。要好好培养,以后肯定是台柱子。小枫啊!你有接班人了啊!”
“我是男孩。”当其他人说成两个女孩时,我打住了他们的谈话与奉承。
“啊?小男孩啊?”一屋的人都看着我。
部老师搂过我来解释说:“是个男孩。因为长得俊,身子也纤巧。我就收了过来。”
看着镜子里那一张脸,吊梢的凤眼,眼圈化的精致,胭脂在脸上如洇开的一朵桃花,荧光闪亮的头面是一只蝴蝶在头上晃动着翅膀欲要飞走,我在那一刻爱上了镜子里的自己。这才是我,一个古代的绝色女子,被后世的人们传以奇幻的色彩。那时我还不知道什么是戏子,我只知道我要学好戏,我要唱戏。
演出完毕上台谢幕的时候,市里的领导都上台来和演员握手,部老师在我们身边。领导一个一个的与我们握手,部老师把我们抱起来,我们看到了照片里的那个男人,他变得老了很多,但是他的眼目依旧透澈明亮。他握了握部老师的手,“收了徒弟。挺好的。”男人短暂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