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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孙麻子倒也表现的大义凛然,收了“保护费”后就在军队里下了“不得扰民”的命令,此举甚得当地势力的赞誉,双方从此相安无事。
五月初十,过了端午节,晌午的天气是一天比一天热,干巴巴的日头照着,没有一丝风,家家户户吃了中午饭都敞开了窗门纳凉,龙隐镇原本熙熙攘攘的大街上此时竟空荡荡的不见一个人影,就连几个平日里守在街角端着破碗讨饭的几个乞丐也远远地躲到了树荫下靠着大树打盹,只有街尽头那间挂着“翠微居”招牌的酒店里传来阵阵欢腾的笑声,这家酒店是当年一位被贬出京城的御厨所开,凭着密不外传的厨艺和几代掌柜的努力经营,虽然是乱世生意仍然做的红红火火。
酒店是仿古式的格局,前身是一座三层高楼,那红漆的门脸总是锃明瓦亮的大开着,迎门一块巨大的金边大匾上是据说是前朝一位著名的书法大家所提的“翠微居”三个斗大的金字,笔走龙蛇,粗狂中透着力道。一平时楼、二楼的大厅对大众平常酒客开放,三楼别具心裁的隔开了十个雅间专门招待那些上了档次的贵客,每间都起了别致的名号,什么“得意阁”、“五福居”之类,就为讨个彩头。
那欢腾的笑声却是从二楼靠窗的一张巨大的圆桌上传出来的。圆桌上这时候已经摆满了各种菜肴,时兴的瓜果菜蔬,荤的素的摞得老高。十来个穿灰布军装的汉子围在桌旁,正中的主座上坐着一个年轻的后生,剃着锃亮的光头,敞着怀,露出上身鼓鼓隆起的肌肉。他就是本书的主人公"赵大胆”,今天正是他24岁生日。
赵大胆已经连干了3碗白酒,脸上略显微红,“弟兄们,咱们闯荡江湖,讲的就是一个义字,既然大家这么瞧得起我,来再干了这一碗。”
“好,营长,干。”满满的酒碗碰到了一起,酒花四溅。
酒店的二楼的其他酒桌上原本也坐了好些客人,听着这些兵痞越闹越凶,其他酒客纷纷皱起眉头,不过却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说话,这年头,兵匪一家,谁没事也不惹这种麻烦,匆匆吃喝完毕算账走人。等赵大胆发觉时,整个二层十几张桌子,已经走了个干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