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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计又顺其自然把扁扁引到楼知府居住的东巷街那边的铺子。
在雅月坊首饰铺,跟扁扁谈论谢君瑶挨板子的事情,扁扁心肠软,当下感同身受,默默心疼四小姐,为她垂泪。
雅月坊明面上由楼知府小妾的娘家人在管理,实际上是楼知府的个人私产。楼知府嫡妻性格强势,又掌管着中馈,对楼家的钱财拿捏的死死的,楼知府为了隐藏财富,铺子只好挂到其他人名下。
红缨和扁扁在雅月坊谈论的事情,很快传到楼知府的耳朵里。
楼知府的傻儿子跟谢四小姐订了亲,眼看婚期要到了,偏偏谢君瑶病重。楼知府多次过门询问,越氏屡番推迟,他至今都没能跟谢君瑶见上一面。
今日,楼知府得到消息,谢四小姐并非病重而是挨了打。
他楼知府即将过门的新儿媳,居然被婶母毒打,楼知府觉得自己的脸面被人狠狠抽打,心中气愤难平。
于是,到谢家讨说法来了。
楼知府没让门房通报,直接大摇大摆走了进去。
越氏和谢二爷得知之时,楼知府已经进了主厅。
“知府大人大驾光临,怎么也不提前命人通报一声,好让在下有所准备才是。”
谢二爷笑着讨好。
楼知府面色不愉,冷冷道,“准备什么?谢府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或者藏了什么人本府不知道的吗?”
谢二爷脸色紧张,谢府还真藏了人!
世子到谢家不过两日,谢家口风紧,楼知府居然已经知晓。
“知府大人说笑了,整个临安城都在您的管辖之内,小小的谢府岂敢欺瞒。”越氏稳了稳神色笑道。
楼知府大力拍打桌子站了起来,怒斥道,“我看你们眼里根本就没有我这个知府,府上四小姐与犬儿的婚约是不是谢夫人亲口承诺的?”
谢二爷和越氏闻言,提到嗓子眼的心一下回到了肚子里。
敢情说的不是世子,而是傻子谢君瑶呀。
“近来本府得知谢四小姐病已痊愈,何以谢夫人迟迟不肯讨论婚约之事,难不成要出尔反尔,做那背信弃义之人吗?”楼知府气的脸色发白。
越氏急忙上前安抚,“自然不是,四小姐大病初愈,还需休养一段时日方好成婚。一直没知会大人,是臣妇的过失。”
谢二爷连连点头,“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