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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脖子晃过孟怀济的眼睛,那里头似是流溢着五彩光线,说不清楚是一种怎样的表情。
既然装了大尾巴狼我也就不管不顾了,我用力推了他的肚子一把,就往床上倒去,不知道他后来有没有说什么做什么,反正我睡着了。
美好的早晨悄无声息地来了,我揉着惺忪的睡眼,看着身边的男人,一脸懵逼,“我怎么在你家?”
孟怀济伸出舌尖舔着下嘴唇,恨的牙痒痒,“忘记你昨晚说什么做什么了?”
我摇头,“没忘,撸串喝酒了,还,还……难道我喝吐了?哎呀,现在几点了,我还要上班,最近的公交车站在哪里……”
我咋咋呼呼地从床上跳下来,手忙脚乱的刷牙洗脸化了个淡妆,嘴里喊着“要死了,快迟到了”就往外跑。
反正昨晚说过的话打死我也不能承认,打不死更不能承认,装断片手到擒来,谁还不会演个戏。
上午十点多,同事们又开始议论我,人事经理又以“编造工作经历,隐瞒坐监狱事实”的理由将我辞退了。
我落荒而逃也逃出经验来了,起码比上次淡定了一些。
走在春色撩人的大街,阳光温暖又刺目,我对孟怀济的诅咒从十八代祖宗升级到了三十八代祖宗。
再精彩的内心戏也改变不了我是一个怂逼的事实,我去探望了安歌,并在下午四点给孟怀济打去了电话,故作若无其事云淡风轻地笑道,“孟总,昨天说好了今晚请你吃大餐的,赏脸不?”
“忙,没时间。”
悻悻然挂断电话,我颓废地靠着走廊,转身又去敲开了安歌的家门,邀请安歌一起吃晚饭。
安歌求之不得,饭后我送了安歌回家,就怀着比上坟还沉重的心情打车去了君山林湖别墅。
孟怀济没有在家,我像第一天送上门来那样,洗香香坐在床上等他,坐累了,困了,就躺在了床上,后来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我留了比较亮的床头灯,孟怀济推门进来的时候,我条件反射般睁开眼睛,看到了他眸子里的惊讶和欣喜,我暗道,来对了。
淡淡的酒气随着从走廊流进来的空气卷进我的鼻尖,香甜甘醇,他喝的是红酒,我不讨厌的味道,我坐起身,朝他伸出双臂,像一个撒娇索要抱抱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