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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的时候,轻轻的叹了口气。
师父狠狠撇我一眼,我赶忙闭嘴。想了想才问:“那团金光又是什么玩意儿?也是要做我媳妇的女鬼吗?我听他的声音是个小孩啊!”
师父神色一凛,只摇头说“不是”,却并没有告诉我那团金光的来历。
师父显然在回避我的问题!他肯定知道些什么,却不肯告诉我。究竟有什么秘密是我不能知道的呢?
空气忽然静默下来。许久,师父才叹口气,似是自言自语:“要来的终归会来,这就是命!”
一句话说的我如堕五里雾中:谁要来?又是谁的命?可我还没有将心中的疑惑问出口,师父就接着道:“准备开坛,咱们先解决这个女鬼,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我只好点头答应,自去准备开坛的物事。
我打开院门,将一张印着五行八卦的黄布正对着院门铺好,黄布四角各点起一支红烛,中间用一口小小的铜钟镇住,再将裁剪好的纸钱漫天漫地撒出去,就转身进三清殿请师父来登坛作法。
师父一手握着拂尘,一手捏着莲花印席地坐在坛前,先低声颂念了一段《洞灵真经》,又捏着诀在铜钟上一指,“噗”的一声,四根红烛的火苗顿时蹿起一尺来高,只听师父喝一声“来”,平地里忽然卷起一股妖风。
那妖风打着旋从院门外直直扑进来,待它近得坛前,黄布四角的红烛火光一跳,火苗瞬间变成蓝色。
师父一甩拂尘,指着坛前那股妖风怒道:“既然来应我的坛,干什么扭扭捏捏的不现出原形?”
那妖风被师父一喝,就慢慢停息下来,半空里就走出一个穿着大红喜服的女人。
那女人脸色煞白,脸蛋上抹两坨血红的胭脂,走起路来飘飘荡荡,看的我汗毛直竖,心想:乖乖,要是让我一辈子对着她,就是苍老师恐怕也挑不起我的情趣了。
那女鬼忽然敛眸一笑,朝我和师父盈盈施了一礼,浑似一个大家闺秀的模样,她道:“师父、李公子,奴家方采薇,这厢有礼了。”
李公子?大半夜乍听一个女鬼这样称呼我,我只觉一阵恶寒。
师父道:“不敢当。贫道法号玉阳,你还是随着信众叫我一声道长吧!”
方采薇笑脸一僵,又娇羞道:“我与李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