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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带去了。
聊了一会儿,他问我有没有和胡琅联系,我奇怪,“没有啊。”胡琅是我从小到大关系最好的男同学,从认识龙睿就认识他了,龙睿也是知道的,不过来羊城这么久我倒是还没跟他联系。
他说,“哦,没什么。”
然后我们又聊了一会儿,他说要去耍了,就挂了,我听到听筒里面传来纷杂的人声,像是某种大型活动,突然觉得,他与之前那个寒冷的夜里,声音有些不一样了。
是不是更成熟了呢?
我有点像被人勾了魂魄的感觉,做什么都提不起劲儿来,但又有点怪怪的……期盼。
一种从未有过的期盼。
我想着他给我打电话,想着再听到他的声音,想着想着,手机又响了!是他。
我看一眼时间,已经半夜一点,我好奇他怎么还没睡,又羞愧自己还不是一样,就说:“你还没睡啊?”
他没回答,就问我在干嘛。
我说:“没干嘛啊。”
他说:“你该不会是在想我吧?”
“哪有!”我急忙辩解。
我们又聊了好久,最后不知是谁睡着了,迷迷糊糊的,梦中都是他的低喃呓语,第二天醒来,通话时间两小时。
我突然很期待他与我通电话,期待他与我不着边际的漫无目的的聊天,他那低沉的,温柔的,充满磁性的好听的声音,好似一曲美丽的乐章。
可是慢慢的,我们的联系也少了。
我知道,学业忙,更何况,谁又能保证每天与一个仅仅只是老同学的人联系呢?我算做他的什么?而又有什么理由?这一点自知自明我还尚存,所以他不与我联系,我也识趣不去打扰。
第二年,我和父母回江城过春节,那时我们已经许久没有联系了,又是在山上,我看见他。
我们这里最重要的风俗便是上山、拜佛,那时山上寺庙重修,一年时间就变成了风景旅游区,爬上山的路有一条长长的陡峭的阶梯,那阶梯总让我想到‘天国的阶梯’,就像是真往天堂似的。
那天是谁组织的不祥,去了挺多同学,大都是女同学,偶有几个男同学,也是包揽了苦力累活儿。几个女同学往前走,我和清涧,还有雪婵尾随而来,刚上完阶梯,一抬头,首先看见是龙擎,而他身边站着的,是龙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