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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怎能一如明镜般清明透彻,才下了眉头,又上了心头。”毓月消极地回答道。
“小姐且起来,地上寒气入骨可不是闹着玩的,万一真有个好歹,教我们怎么去回老爷。”岫烟有些急了,央求着。
毓月亦只好听岫烟的话,从地板上起身。岫烟用手帕拍了拍她身上的尘灰,而后端来一盆水,拧干了毛巾给毓月擦洗了脸,又端来拂尘,漱盂,巾帕,让其漱了口,拭了嘴,方为其宽衣入寝。又熏了些许安神的熏香于铜制莲花香炉内。安顿好毓月,为其盖上被子,放了帐子,而后拿了灯回自己的床榻睡去。方走了几步,就听见毓月在唤她。
“好姐姐,我今夜却不想一人睡,你就坐我旁边吧,和我聊聊天,说说话,为我解解闷也好,我想我今夜定是失眠了,此刻也无睡意。”毓月起身,将帐子留了一道缝,探出头来央求道。
“我的小姐,你无睡意,我可困的不行!”岫烟回道。
“你且陪我一盏茶的功夫,到时候你再去睡罢,求你了,好姐姐。”毓月再一次哀求着。
“好罢,真是拿你没办法,我就陪你一会子罢!”岫烟无奈地答应着。
“我就知道还是岫烟姐姐待我最好。”毓月高兴地说着。
“你是我们的主子!不用说这些。”岫烟严肃地看着毓月。
“好姐姐,你给我讲个故事罢!”毓月用手托着下巴,另一只手枕着方形菡萏绣花图案丝绸枕。
“故事?你想听什么故事?”岫烟问着侧身躺着的毓月。
“从古至今,无论是书中还是民间听闻,都是可以的。”毓月看着岫烟,懒懒地说着。
“那我就给你说个有趣的故事:一个富家之子去考试,其父事先考了他一下,成绩甚好,满以为定能录取,却不料榜上竟没有他儿子的名字。其父就赶去找县官评理。县官便调来试卷查看,只见上面淡淡一层灰雾而已,却看不到有任何字迹。于是乎父亲一回家便责骂道,你的考卷怎么写得叫人看也看不清?儿子哭道,考场上没人替我磨墨,我只得用笔在砚上蘸着水写呀。我也是没有办法呀,爹爹。”岫烟讲着。
毓月笑道:“这倒是有趣,竟不会自己磨墨,想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