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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笑,好笑。”于姨母见她笑得花枝乱颤,胸口的衣服却开了些,只露出红的抹胸边来,不禁皱眉,这哪像个良家妇人的做派,又见她媚态横生,不由刚放的心,又提得紧紧的,只是这是别人家的媳妇,不好出言。
臧姑见于姨母来搀安母,也帮了把手,把安母送到床上躺好,淑真此时也不笑了,双手托腮,呆呆地想着什么,突然起身,欲往外走:“好热,我去外边散散。”于姨母也顾不得别的,忙叫臧姑把她抱住,又出去叫来大成,把淑真扶回房去,淑真此时酒意越发上来,进了房,却用手搂住大成,不让他出去,定要他陪着她。
大成见娘子醉的这般,比平日更添风姿,笑的时候,脸上一抹红晕,更添柔美,身上一股酒香和着脂粉香冲着鼻子,恨不得一口把淑真吞下,只是外面还有人,好歹把淑真哄了睡下,说等会再来陪她,忙忙地出去了。
于姨母等在外面,听见房里偶尔传来的嬉笑声,再看看明晃晃的日头,不由也觉得淑真太不庄重,只是这是人家闺房事,不好说得,门却开了,大成一边理着衣服,一边上前给于姨母施礼,于姨母皱眉,却也没说什么,只是道了别就走了。
大成送于姨母上车,于姨母想了想,还是开口道:“大成,我知道你们年少夫妻,只是这家里有人,还是收敛些。”大成面红一红,施礼恭送于姨母回家。
隔了几日,二成把后院几间屋收拾好,又把中间那道门堵死,从后边另开个门出入,带着臧姑,搬了进去,大成虽送了兄弟,回到家,却也有些怅然若失。
安家新媳妇进门才一月就和婆婆闹到分家,早被四方众人传播,当作不孝公婆的例子,珊瑚自然也有耳闻,那天正在给瑟娘肚子里的孩子做小衣服,小喜把这事当作件新闻,说的会声会色,珊瑚听了,只是淡淡一笑,陈大嫂却停下针线叹气。
珊瑚不由奇怪,问陈大嫂:“大嫂,你为和叹气?”陈大嫂道:“小姑,你那日只说,如嫁了那公婆爱护,夫妻和美的人家,那柔顺之人自然也好,今日听了这事,却觉得也不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