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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其他。”一个声音淡淡的。
“不要啊,不要。”一个声音挣扎着跳出木桶,向我扑过来。
“不要,她会没事的。”
“杀了她。”那个声音又重复了一遍。
“不要,”欲裂的头痛里,依稀听到是流云的声音,是他过来了?
“你看一下能捱到这一关的还有几个?就这样放弃了不可惜吗?让我试试吧,如果不行多死一个而已没多大损失对不对?”
仿佛得到了应允,流云踏进我的木桶,我和手足相抵。
“如果就这样死去连轮回都没有,你饮我的血止渴,欠我的拿什么来还?”在我的耳边有人轻轻的说道。一股暖洋洋的真气进入我的丹田。如针砭般的肌肤仿佛不痛了,慢慢清醒过来的我循着那股真气任他在体内游走,一点、两点将乱窜的真气归入丹田。有一层东西正轻轻的剥离我的身体,体内四肢百骸就不出来的舒适。
最后一次的褪变顺利完成。而流云则昏倒在大木桶里。刚刚完成蜕变的身体如婴儿般脆弱。如不马上由长老们接骨松筋,则将一世瘫痪永远站不起来。在由人抱离那个木桶时,我冲昏死在木桶里的流云大吼:“你听着,如果你死了,我一定会追你而去,绝不独活。”
看着伸到眼前的药碗和流云那颤抖的手,我的心软了,一把抢过药碗一饮而尽。我欠这个男人太多,他要的他想的我会尽力去做。好苦啊!正皱眉之间,一块桂花糖放进我的嘴里,我含着糖强笑着说:“就是说嘛,有甜的,干吗要吃苦?”
“刚一醒来就牙尖嘴利的丫头又怎会有事?都是流云在瞎担心!”一阵爽朗的笑声传了过来.还来不及回头,一只大手伸过来按上了我的手腕。
“嗯,恢复的不错,用不了几天又活蹦乱跳的了,倒是流云你是不是该回去床上歇着了。”我一侧头呆了一呆,咦,这不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烟漠飞叔叔吗?他怎么在?
“你不记得了?明天就是三年大祭啊!”那个满脸胡须的烟漠飞冲我眨眨眼.
哦,这样啊,什么明天?那我不是……
迎着我探询的目光,流云在随从的扶持下缓缓起身向另一张床榻走去,那是一张临时搭起的极舒服的床。
“没错,你整整睡了两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