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赴约了。这些单身汉们形象各异,工作也是五花八门,但是提出的问题却都惊人的相似。基本上就那么几条。你做什么工作?你喜欢什么?你有什么爱好?我很尴尬地回答说自己什么爱好都没有,也没有什么喜欢的东西。就这样,第N次相亲再度失败。
回家的路上,我有些沮丧。倒不是因为嫁不出,而是因为生活太乏味。我甚至开始怀念最初窥视另一片天地时的激动心情。不知道那个有关奥运的怪梦到底是不是一个预言梦。如果真是预言梦,那么它究竟预示着什么呢?我正想着,左手的无名指又开始痒起来。最近不知道为什么,无名指的指根处总是痒,好像系了一根儿细线似的,特别不舒服。我连抓带挠了好一会儿,手指倒是不痒了,可是皮肤被我抓红了一大片。
第二天,我举着红肿的手指坐在办公桌前吃力地打键盘。李子还以为我手指被门挤了,就笑我是运动神经提早老化。还说我这样很对不起奥运在即北京城。我说不是被门挤的,是我自己挠得。不知道为什么,手指总是痒,而且越挠越痒,现在连整个手背都跟着发痒。李子听完,就骂我白痴,叫我赶紧请假看医生。我乖乖听说,立刻照办。
在皮肤科门口拍了大半天,我才见到专家。他看上去也就四十岁不到,脖子上挂着听诊器,一副老大夫的神情。我把左手递给他看。他皱着眉头问我为啥把手指挠成这样。我说就是觉得痒。他就在电脑上啪啪一顿打,然后给了我一份表格,叫我去做检查。
这顿折腾,足足花了我四百多块外加一下午的宝贵时间。可检查出来的结果却是毫无异常。那位专家居然还提议我去看神经科。我才没那么傻,再去花大头钱。于是干脆抱着检验报告回家休息。
进了家门,我一头扎进沙发里伸了个懒腰。最近工作比较累,就连周六日也要加班。能在大白天躺在沙发里伸懒腰的机会实在不多。我躺了一会儿,打算去拿茶几上的遥控器开电视。但是伸出去的手却在触到遥控器的那一刻就顿住了。
我愣愣地看着自己的左手。就见我左手的无名指上,赫然系着一根红丝线。红丝线的一头搭在遥控器上。
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