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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明正体的东西原来就是师父收集到的“气息”。只见师父从房梁引下一条绳索,把鬼戥子的提绳栓在上面,又把气息挂在秤钩上,小心地把秤砣打平。
几秒之后,鬼戥子平衡了。
师父拍拍手,“好了,现在我们就可以安心地去县城,找你母亲了。”
村子距离县城二百里,我们立即动身,到乡里坐上了去往县城的汽车。可恶的班车一路上见人就捡,乘客喊下车就停,吱纽吱纽地好像蜗牛。晚上十点钟,我们终于到了县城。
那时候不像现在,到晚上十点钟的时候,即使是县城,大街上也没什么人了。
夜色当中,我和师父一老一小,两个孤零零的身影伫立在黑漆漆的街道当中,沐浴这夜晚的凉风,四顾无人,那场景实在有些凄惨。
“师父,你不是认识县长吗,怎么也没个人来接我们?”在我的印象里,师父是高深到认识县长的男人。可是显然,现实和我的想法有很大的落差。
“胡说,我啥时候说过我认识县长?”师父不知道我这话从何而起,只以为我在逗他。
“哈哈。”看着师父局促不安的样子,我忍不住笑了出来,原来师父还有这样一面。
“笑什么,我从来不愿意跟政界结交,当然不认识什么县长。这有什么好笑的。”师父很认真地解释着。
“不跟政界结交,这是我们的戒律吗?”我顺着师父的话题往下聊着。
我们必须要说些话,要不然两个乡下人,大半夜的在城里没头苍蝇似的乱逛,我们自己都觉得尴尬。
“当然不是,别忘了我们是儒家弟子。儒家和道家不一样,我们是主张积极入世的。寻常的儒家弟子都是要考取功名,去当官的。捉鬼秀才和官家合作,也是我们的传统。只是我个人,并不愿意这样做。”
“为啥啊?”我对于师父的过去很是好奇,但他从来没跟我讲过。我只能从日常的谈话中,略窥一二。
师父说道:“别问为啥,现在跟你说了,你也听不懂。你只需要记住,不要学我。我是个隐者。在儒家看来,隐者不叫高手,都是些不得志的人。你将来,要作一个得志的人,天地广阔,你要大有作为。不要做个窝囊废。”
“窝囊废,好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