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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
“怎么不走?”
薛策瞄了一眼林休微微隆起的怀,应了一声“哦”,懒散的朝着白子骁的方向走去。
林休甚至等不及他走远,赶忙跑向与他们相反的方向。
薛策走了十几步,回头望见林休转入街角,轻轻叹了口气。
现在的汴京要比初到时更为鼎盛,战乱将息,才短短一月有余,便又是一片安逸奢华之景。
盛夏之际,太阳毒辣的很,虽然遮着面纱,却依旧觉得被烤的焦灼。行走间,挂满花伞的铺子吸引了林休的注意,买把伞正好可以遮下阳光。
林休正挑着花样,旁边摊位的老板和顾客的话传入了她的耳朵。
“平常都是绯月姑娘来买,今天她怎么没来?”
女顾客叹了口气,甚是惋惜的道:“府里丢了个人,绯月被管家责罚,已经三天下不了床了,如果人找不到,绯月姐……”女顾客说不下去似的摇了摇头。
“绯月姑娘也怪可怜的,”老板惋惜道,一边将包好的黄糖交给女顾客。
女顾客走后,林休放下手中的花伞,凑过去问:“刚才的姑娘可是淮王府的婢子?”
“是啊,你问这个干什么?”老板狐疑的望着她。
林休转身离开了摊位,脚步缓慢,神情呆滞。她意识到自己的出走貌似害了绯月。自己执意让常安入府,一走了之后,所有的后果都要让绯月承担。
“不行,”林休一拳打在自己的手心里,自言自语,“不能害了她。”转身便朝着偏宅走去。
偏宅里静悄悄的,两侧陈旧的门柱好像睡着了一样,门口散落着零星的树叶,林休用脚在大理石的地上蹭了蹭,蹭出些许的尘土,看来已经有几天没有清扫过了。
门没有关,她直接推门进去,后院井旁两个婢子嗑着瓜子聊天,见到林休慌乱的站起身,低头等待斥责。林休看也没看她们,径直走入绯月的房间。
绯月躺在床上,听到开门声,费力的睁开眼睛,见到是林休,赶忙支起身子。
“夫人……”绯月两个字刚出口,就哽咽起来,“太好了,夫人没事,奴婢还以为……”
林休两步跑到她身边,打量着她问:“你这是怎么了?”
绯月微微低了下头,林休顺着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