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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蹲在漆黑的院子里一个人唑着早就熄了火的旱烟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隔天一早,我被闹钟吵醒,包着这双绣花鞋就奔了村口。
虽然心中不舍,但既然爸说了,我就还是烧了好让他放心吧。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非得去村口,还得再那颗槐树下头烧。
来到村口,鸡这才开始打鸣,槐树下却已经有了一个人。按理说村里的大娘们聊闲天是很喜欢在这颗大槐树下,但那也是平日农闲的时候。
这么早就有人,我也觉得好奇,走进一看那人正在烧着个火盆,撒着纸钱。
这人我认识,是村长的媳妇,虽然也就五十来岁的样子,但不知为什么她却格外显老,总觉得已经有七八十了。
她注意到身后有人,扭头看了我一眼,又继续专心烧她的纸钱。
过去村里不管是村里开大会,还是过节热闹,村长的媳妇都不参加,总是坐在太阳地里晒着太阳不凑热闹。
我总觉得她初期的冷淡,其他人说村长的媳妇得了失心疯,时好时坏的。好的时候跟个正常人似的,总坐在太阳地里。坏的时候就没个准了,听说什么都做过。
就在上个月,我从小玩到大的二娃子被她扎了一剪子,虽然村长时候赔了钱摆平了这件事,但村里年纪小点的都对她十分害怕。
我当然也十分害怕她,但是爸让我来讲绣花鞋烧了,我总不能因为她在就不干事了吧。槐树下的地还算大,我躲村长的媳妇远一点的地方,收弄了一些干草和枯树叶,将绣花鞋摆在了上面。
“这么好的鞋,也要烧啊?要不然留着我死的时候给我穿吧。”村长媳妇忽然对我说道。
我吞了口口水道:“我爸让烧的。”
“嘿嘿嘿,你这小娃娃,咋还要把自己烧死呢。瞧瞧你,身上都是火。”村长媳妇看着我笑了,之后双手还做出了一副很害怕的样子,继续慢声细语的说道:“烧了,烧了,都烧了。死了,小娃娃死了。”
我咽了咽口水,有些诧异的看着她,果然她是有失心疯啊。我这还没点火呢,咋就烧了?
“死了好啊。死了吃肉。”村长媳妇不笑了,就这么盯着我看,然后咂嘴,叹了一口气说道:“好好的娃娃,咋就死了呢?”
我不再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