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衡喉咙莫名发涩，“我以后不会再打你们了。”
何淼秀眉一皱，狐疑地盯着他看了几秒，确认他不打算动手之后，才松了一口气，却也没将他说的放在心里。
刚结婚一年的时候他也是这样说的，只是后来越发的变本加厉，不光对她，甚至对只有四岁的女儿都能下得了重手。
餐桌上异常的安静。
叶段衡看着桌上的面条，没动筷子。
一旁的小蕊眨着无辜的大眼，看看他，再看了眼何淼。
生怕他突然出手似的，何淼将女儿揽在怀中，小心翼翼地道，“你要是不喜欢的话，冰箱里还有一些速冻水饺，我去煮。”
“不用了，这些面条就挺好的，谢谢。”叶段衡朝她笑了笑。
他刚穿过这具身体，体能和精神双倍消耗，大概是真的饿惨了，简单的青叶面条叶竟也让他吃出了人间美味的既视感。
速度不慢，吃相却很好看。
何淼轻愣，正诧异他今天的变化，对她们母女俩与平时完全相反的态度，突然间想到什么，眸色瞬间黯淡了下来。
“上个月的工资差不多都花光了，剩下的还要留着交房子水电费，还有小蕊也要上学，学费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如果再胡乱浪费的话，恐怕连房租都交不起。”
叶段衡边听着边认同地点点头。
有些可笑，曾经对他来说信手拈来的东西，现在却成了他最需要的。
紧接着，眼前多了几张十元钞票。
抬眸时，对上了何淼那张清丽却不掩疲惫的脸，“只有这些了，你省着些花。”
她知道，如果换做往常，他一定会说‘这点破钱你当打发叫花子呢!还不够请我那些朋友吃一顿饭’之类的。
可出乎意料的却是，面前的男人只扫了一眼，便淡淡地开口道，“不用。”
“你中午上班不要带着小蕊去了，工厂那种地方各种机器，又人多眼杂，小蕊在那里不安全，还是把她留在家里和我在一起吧，我能把她照顾好。”
何淼唇角的弧度有些苦涩。
她就知道，不该对他有任何奢望，否则是更多失望和永远见不到边际的黑暗。
“小蕊她也是你的女儿，你怎么能为了钱就打她的主意?”她垂在桌下的双手紧握成拳，杏眸蒙了一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