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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调查”寒在提醒道
“自是心中有数,随我来便是”话毕,拓跋炎抬步走去,寒在跟于身后。
一黑一白,英姿飒爽,飞奔而去,往郊外齐林山旁的辽阔草地。
策马飞奔,美景满目,男俊女俏,纵山河无所想,留时刻有所忆。
此生不比一时之美妙……
二人同站,清风吹动衣袂,身侧的一黑一白亦一同吃食青草。
“龙耀密信,逸华楼近日有一名中原打扮,但异邦口音,投宿终日不出房门,龙耀疑有异,派人潜入房中,在包裹中翻出一封信,信中所道虽无异,但龙耀一眼看出为藏头诗,回禀有人与异邦私结”
拓跋炎淡笑,眸光骤时锐利,异邦么?终于忍不住了么?
“让龙华扣留此人,严刑查问,并让龙耀每日都将饭菜送至,勿让旁人看出异样”语气淡然,毫无任何感情。
“主上,你已经知道此人来自何处?”
“若是我没有猜错,此人应是来自覍国”
覍国?当年拓跋玄烈多次攻打都没有打下的小国?四面环山,难攻易守的地势,确实难攻。寒在如是想。
二人陷入沉默,同凝视于前方,却各自心思不同。
拓跋炎想起那个早已香消玉殒的美人——废皇后徐氏,他的母后。
她……也是覍国人。
难免旧深情,母后是拓跋炎心头的一道伤,即使伤已痊愈,但是那道伤疤仍是不可触碰的刻骨铭心。
萋萋芳草景依旧,又是一年山河秀,清江水东倾颜已。欲思忆,西楼琴瑟声声泣,月上柳梢,
寂寞相思去。
是阴谋又是心中所趋,拓跋炎缓而不急地说道“我的母妃也是覍国人,当年父皇亲自领兵攻打覍国,由于地势十分严峻,大炎子弟兵难以入攻,只能僵持,后父皇以调虎离山之计,佐以假象引当时覍国大将军李冥全力防御,松懈了城内东部军防,最终使大炎有机可乘,不过李冥是个出色的将军,他派了一批门客前往拖延,最终还是死守住了覍国。”
“只不过……覍国始终是昏君当道,父皇此着虽未将覍国一招拿下,但使得覍国那昏君乱了阵脚,便立马求和降,以每年朝贡以及我的母妃为代价换来平安”
“还有,李冥的性命。”拓跋炎补充道。
一朝为臣,生死由君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