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要害怕了。”说完,轻轻把她扶站起身。
“呃?”这声老爹把殷沌叫了一个愣怔,想到他是他女婿,他叫他老爹好像也没错。
“贤婿,你这是为何?”手指着殷银说道:“让我把她这身损心害脉的残经废去,不然会后患无穷。”
“不要。”差点被废的殷银娇靥残留泪渍,瑟缩地躲在阿真身后。“不会损心害脉。”
“你……”听闻此话,殷沌双眼暴睁,凶狠地怒瞪那个瑟缩的不孝女。
“好了,好了。”心有疑悸的淑贤扶着苍苍的老太君,朝堂中的三人走近。
老太君心痛之极地看着躲在孙贤背后的爱孙,语重心长劝道:“银儿呐,让你爹把你这身害人的武功废了吧。”
“是呀。”淑贤也害紧万分的劝道:“银儿,公公就是练此损心害脉残经而逝的,你不是全都看见了吗?”
“娘,奶奶……”害怕被废的殷银小柔臂死搂着阿真,从他身后探出小脑袋道:“银……银儿感觉无……无碍。”
“等有碍就晚了。”殷沌大怒,黑掌前伸,便要把她揪出来。
“停……”听出点味道出来的阿真阻止争执的大干人,额头滑下一颗大汗的看着前面的三名长辈,懦弱询问:“你们讲不讲道理?”
此话落地,三名长辈老脸一愣,随后齐声道:“当然讲。”瞧这位贤婿问的是什么话,把他们当土匪了吗?
“好。”
阿真点了点头,抽出被娇妻搂抱的手臂,趁人之危的无耻长臂,阴险之极地搂着身边的天仙。这个表里不一的女声声哭喊“夫君救我”,这个油他不揩,太对不起自已了。
殷银不敢太大力的在他狼臂下微微挣扎,此人正在占她的便宜,可她却不能明目张胆的反抗,该死。
感受到臂弯内的轻微挣扎,阿真裂开大嘴,似笑非常地扭头看着咬着唇瓣的殷银,“老婆,你怎么呢?”
“你……”差点骂出口的殷银,害怕地轻睇自家亲爹一眼,心头一颤,弱弱地低头喃道:“没……没事。”
“不舒服吗?脸色怎么这么难看?”瞧她这副不甘愿的神情,阿真差点暴笑出口。
“没……没有。”气极的殷银赶紧垂下脑袋,小棉手青筋暴跳的紧扭着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