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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窖,“这上面刻了两个字,叶倾。”
叶倾真是恨不得将自己的嘴巴缝起来,好端端的,她刚刚做什么自我介绍啊?
现在把自己坑进去了!
“刻有名字的兵器,能说明两件事。一,这短剑是你或者你朋友,找人订做。二,铸剑师与你关系匪浅。”
谢恒见叶倾张口就要回答,突地一勾唇角,轻声嘘了一声。
“想好再回答我。”
叶倾手脚并用从地上爬了起来,这短短的时间里,她脑子里千回百转,想了很多,心跳也飞快。
当她重新抬起脸的时候,已经换上了一张笑脸来,只是里面带着的胆怯和小心翼翼谁都能看出来。
“那个,公子……你找那个铸剑师是想要铸剑吗?”叶倾心里盘算着,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模样,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方才我是被你的气势吓坏了,所以才反应那么激烈,你不要介意。”
“不要说废话。”谢恒冷道。
“……”
叶倾按耐住内心里想要逃跑的欲望。
这厢房中就只有他们两人,谢恒已经坐了下来,没有给她任何束缚,这给人一种自由的错觉。
叶倾完全不敢再做什么反抗了——方才的教训让她知道,在绝对的强势面前,不管是她的三流法术或者三脚猫功夫,都没有半分用处。
“呃,那位铸剑师我的确认识,只是若不清楚公子你寻她做什么的话,我不敢轻易透露她的行踪。”
“这与你无关。”
叶倾咽了咽口水,说道:“她对我有恩,有话我就直说吧,我不能将麻烦带给他。”
谢恒盯着她看了一眼,竟然笑了一下:“你看起来,可不像是那么有气节的人。”
叶倾一愣,顺着杆子就要往上爬:“嘿嘿,其实我……”
谢恒的那短暂一笑,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神色之间甚至比方才还要冷漠几分。屋中的温度骤降,这一瞬间她只觉得身处万里冰渊之中,手足发凉,浑身的血液似乎也被冰冻了起来,难以流动。
叶倾迟钝地反应过来,方才他不是在揶揄,而是在冷笑才对。
笑她的不自量力。
因为在他的面前,她是没有任何谈条件的资格的,生死皆在他的掌中。
既然都成为了砧板上的鱼,还要反抗一下,究竟是清蒸还是红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