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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问道,“你可听说过历来上战场的文官的?”
“文官上战场?只怕那些书生连刀都拿不动吧!他们哪有胆子上战场?”元洲轻笑道,他知道萧行止从来不说没有意义的话,他震惊地看着萧行止,诧异问道,“那位赵相,不会是上过战场的吧!”
“不止上过战场,他还打赢了,这才有了我安阳姑姑前往北贺和亲。”萧行止说着,他勾起了唇角,“那时候,北贺皇帝才刚即位,我朝边境和北贺有了冲突,北贺皇帝忌惮武将,弹压武将,一时之间,无可用之人,赵相原是谏官,自然得罪了人,就被举荐了,于是,临危受命。”
“可是他是怎么打赢的啊!”元洲有些唏嘘。
“他很有耐心,并且摸清了我朝将领的脾气,我朝攻,他就退,强守,甚至得了一个文鼠将领的称号,但是他不为所动,最后在一个风雪夜,我军终究是不耐寒,他奇攻打赢了。”萧行止道。
元洲听得目瞪口呆:“这何止是有耐心,简直是能屈能伸。”
元洲随即惋惜道:“亏得我看了这么多的兵书,竟然不知这么一段奇事。”
“这也不怪你,我南萧历年都以此事为耻,尤其是那些武官,终其一生都不愿提输给一介文人的事,你不知道才是人之常情。”萧行止宽慰他道。
“那后来呢?”元洲还想继续听。
萧行止翻了一个白眼:“哪有什么后来。”
元洲这才回过神来,他怔怔地问萧行止:“,为何这次来北贺,没见着那位赵相?”
“他去巡视灾情了。”萧行止回答。
“所以,殿下也是因为赵相对赵家那位姑娘高看了几分?”元洲终于问出了自己想问的。
萧行止摇了摇头:“是,但却不限于,赵知许,我很好奇,她一个小姑娘,哪里来的这种力量。”
元洲疑惑地看着萧行止。
萧行止眼中浮现出了一丝落寞,他轻轻摇了摇头。
他从来都不愿意在人前提起,假如当初的他可以再强大一点的话,或许他也不会失去母亲了。
可以,他的人生没有重来。
即便能重来又如何,那时候,他只是一个小孩子,一个眼睁睁看着母亲被胁迫,但是自己却一点办法都没有的小孩子。
他在赵知许的眼中,看到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