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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喜欢写写画画,夏洛特通常描绘她想象的卡通人物,而我的绘画涵盖万事万物。我曾画下了爸爸妈妈吵架的样子,那张图我只拿给夏洛特看了。
你乐意画什么参赛都可以,唯一的规则就是要跟克里斯蒂安城有关。这简直易如反掌。我打算在一角画上水塔。两位获胜者将会前往斯德哥尔摩,把图画展示给国王和王后欣赏――正值克里斯蒂安城四百岁之际,显然国王和王后也想参与庆祝活动。
“你觉得可以画卡通吗?”我把大赛的事告诉夏洛特时,她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俩就给博物馆打电话问了问。他们说可以――画在单张画纸上的任何东西都可以。夏洛特可以画任何她喜欢的人物,只要跟克里斯蒂安城有所联系就行。
我又转了转地球仪。霍拉蒂奥爷爷还没告诉我地球仪的神奇之处。一个个国家嗖嗖地从眼前转过,越来越快,那种可怕事情即将发生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
复活节快要来了,夏洛特还在住院。她病情严重,无法回家。我每天都去看她,有时候她爸妈开车带我去,通常我都自己骑车去。
夏洛特感染风寒,高烧不退,她妈妈说这对心脏不好的人来说十分不利。
“当然,医生给她用药了,”她说,“她很快就会康复如初的。”
但并没有。夏洛特还是面色灰白,嘴唇发青。她妈妈说是因为夏洛特供氧不足导致的。我很害怕。我对氧气唯一的了解就是,要是氧气不足的话人就会死了。
“没什么好担心的,”她妈妈说,“夏洛特在额外吸氧。”
我想知道她需要额外吸氧多长时间。其实额外吸氧就是在她鼻子下面放一根管子,她之前也吸氧,但只是几天而已。这次都一周多了,准确来说将近两周了,可是管子仍然放在那儿。
耶稣受难节那天,我整个下午都陪着夏洛特。她不停地打瞌睡,我就在旁边画画。我希望自己的作品绝对完美,因为不够完美的话,我们就没法取胜,就去不了斯德哥尔摩了。夏洛特睡着时,我偷偷看了看她。她看起来有点不安,睡梦里也会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