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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死,畜生,畜生,畜生……”东方沛气的只能不停地咒骂这两个字。
声音越来越远,东方沛被拉近了宜心疗养院内,身后跟着6个黑衣保镖。
“好好享受。”削薄的唇冷漠地吐出这几个字。
等到黑衣人扯着东方沛走远之后,东方玦才从车上下来,修长的身子斜倚在黑色的兰博基尼上,不急不躁,没有一丝要走的意思。
太阳已经升起来,晨曦中,东方玦绝美的面容蒙上一层暖暖的阳光,却依旧温暖柔软不了那凌厉而肃杀的脸部线条,他漆黑的眸,深不见底,犹如地狱深潭,他勾起嘴角绽开笑容之时,更像是从地狱跑出的修罗。
即使没有染血,亦是让人心惊胆战。
“畜生,不孝子吗?”他轻轻喃呢,神色安静,眼神晦涩,他确实是,因为从很小很小,他就在等着这一天,把东方沛打败,踩在脚下,狠狠地折磨。
昨天晚上,终于时机成熟,他取得了爷爷的同意,得到了原本属于东方沛的一切,于是,半夜,他趁着东方沛和他那些乱七八糟女人厮混之时,冲进了房间,钳制住了东方沛。
然后,就是现在。
他想,和东方沛成为父子,是他今生最大孽缘。
东方玦懒懒地倚在车上,把玩着大拇指上的绿宝石戒指,昨晚还戴在东方沛手上,那是东方家族权利的象征,此刻,在东方家族,他的地位尽在爷爷之下,甚至已经在那些叔叔伯伯之上。
他把玩一会,就抬头向四周看一看,似在等待寻找着什么。
手上的江诗丹顿腕表指向8点30分,他的薄唇勾出笑意,如地狱的修罗一般。
“时间到了。”
他知道,在这一天这个点,有人一定会来宜心疗养院,他已经观察了很久很久。
多多久呢?大约是10年吧。
这也是他为东方沛选择宜心疗养院的愿意。
然后,不远处,一辆Taxi停在了宜心疗养院门口,下来一个20岁左右的年轻女孩,女孩穿着黑色牛仔裤,淡粉色的雪纺上衣,乌黑的长发垂到腰间,自然蜷曲微微蓬起,包裹着她小小的脸颊,容貌美丽娇好。
她的脸只有巴掌大小,面容白皙清丽,有着同龄人没有的沉静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