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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卧室,她依然平静的睡在那张黑色的大床上,我再探了探她的鼻息。她的呼吸平稳,只是略微有些沉重,大概是这几天太累的缘故。
我轻轻的捧起了她的身体,她就算要睡觉,也不可以再睡这个老楼,她的腿搁在我的右裤袋上,烙在那块黑石项链上,我心中一动,这东西是个祸害,要把它处理掉。
也就这时,张凯走了进来,“我已经给警局打了电话,剩下的事情将按照程序来处理。”
我对他点了点头。
程序是个很奇怪的东西,它是一种公式化的群体配合行为,但是在张凯的程序中,我是个异类。
我一个人斜靠在张凯的车旁,看着警车、救护车在老楼面前蜂拥停下,接着我还看到了电力抢修车也开了过来,老楼又恢复了生气。傅纯已经被救护车接走了,医生说她没事,只是暂时的昏迷,有可能是疲倦所致。如果真是这样我倒安心了,从理论上看,张凯嘴中出现的那个矮壮的身影,不可能仅仅只对张凯有所行动。
傅纯的晕倒也有他的一份吗?他还对我有所行动。
他要我把项链戴到了傅纯的脖子上。
他的最大特点是,他不是一个鬼,而是一个拥有异常电磁波的人;只要我把那项链戴在傅纯的脖子上,傅纯也会变成一个拥有异常电磁波的人。
张有才并没有对我说电磁波异常可能产生的反应,但是我可以推断出一些事情来,比如说,傅纯的失忆,又比如说,刚才张凯所描述的手部突然失去控制的情况。
那很可能就是异样的电磁波产生的结果。
是的,受到干扰的不仅仅是张凯的手,还有电梯。在那个人出现的时候,B座的电梯始终打不开,C座的电梯灯也短暂的熄灭。与电梯灯一起熄灭的,还有我的手电筒。
还有张凯的电警棍,那一定不是因为砸张凯的脑袋而损害的。
异样电磁波。
我将手放入裤子口袋,黄布袋下,我摸到了那条黑石项链。
就在这时,我看到张凯朝我慢慢走过来,他的头上裹了一层白纱布,满脸铁青。
“头没事吧?”我问道。
他点了点头,突然说道,“你最后一次见到章怀是什么时候。”
“5月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