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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一阵阴风吹过,红蜡烛一下子就熄灭了。一只手掀掉了我的红盖头,捏着我的下巴迫使我抬头。
黑暗之中有一双深邃的眼睛不带一丝感情地打量我 , 像是野兽在观察猎物的身上有没有足够拿来填饱肚子的肉。
伴着撕拉一声,他竟然撕开了我身上的嫁衣!我尖叫一声 , 却根本来不及逃跑。黑暗中的男人一把将我按倒,分开我的两条腿之后就这样没有半点疼惜地突入了进去!
我哭叫着想逃跑 , 可身上那人冰冷的手却像是一对坚硬的铁钳 , 让我动弹不得。
一切很快就结束了。我衣衫不整地倒在床榻上,身上的红嫁衣早就已经破碎不堪。
我狼狈地用破烂的布料遮住自己的身体 , 惊恐地瞪着面前的人。他的身影一点点消失在黑暗当中,我只勉强看清对方身上似乎穿着一套笔挺的军装。
地窖门被打开 , 暮光透过天窗洒了进来。我惊恐地缩在墙角 , 看着外婆却再也不觉得她如同以前那样和蔼慈祥了。
外婆将新的护身符系在我的脖子上 , 面带心疼地摸摸我的脑袋 , 说她都是为了我好。
我瞪着外婆说不出话来:送我给别人去侵犯,这叫为我好?
可是外婆却忽然哭了起来。浑浊的眼泪从她的眼中滚落下来,凄凉的样子让我心疼得厉害。外婆给我接了一杯水 , 然后问我记不记得蒋阿姨的大儿子。
我当然记得。蒋阿姨的老公在城里做工 , 经常给大儿子寄来有趣新奇的东西。他总是立刻转手送给我 , 还一直说等我长大了要娶我之类的话。
外婆问我:“那你记不记得,那孩子曾经失踪过好几天?”
她这么一说 , 我渐渐就想起来了。
我们村庄后面有一片很大的麦田。那片田地算是公家的,所以到收获的季节每家男丁会轮流去照看。那一天正好是轮到蒋家的大哥哥,可是到了第二天他却没有回来。
大哥哥是村里最有希望考上大学的人,所以村子里都等着他给自己争光。这样的人不见了肯定引起轩然大波。奇怪的是我们村子这样一个小地方,周围也没什么险峻的地势,可一个大活人竟然真的就像是凭空蒸发了一样哪儿都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