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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样,不禁开怀一笑,随意的应答了南太子问话,自如的很,
“是呢!确是要和亲,且是愿与殿下结秦晋之好。”说罢,又似不甘心,嘟囔了一句先前未有人理会的话,“唉,也不晓得那西国皇女美不美?”
这南太子很是捧场,总算未略过她去,将节符往她怀里撇手一掷,答曰:“反正宜玦你肯定比不上。”
女子一听,双眼一瞪,怨愤交加,整张脸都涨了起来,脸色几变龇牙咧嘴好一通才憋下气去,泄完愤又问他,“陛下这么说……是应了?”
“应?”南太子背身负手向账内屏风信步而行,“跟西姜的说,循宝王例。”
宝王?!对坐的三人换了个眼神,明晓了。
东国五皇子符偃五年前于和亲的东大长公主因禁事被刺死于今上内庭后,东国便封其为宝王,送入南卫做质子。
可,让人家如花似玉的皇女来南国为质……
也无办法,谁叫西姜的圣上没了兄弟,又生不出儿子呢!聊胜于无嘛!
屏风内有低沉的声音压向干愣的三人,毫不留情,“怎么,三位卿家是要与孤一同歇息吗?”
短襦男狠狠打了个寒颤,瑟缩地向那边声源觑了一眼,又听里面一声闷哼,立即起身,连奔带走地便撤出了主营,另两位嗤笑出声,这才跟在后面出了帐,行前还不忘全了礼,“殿下,臣等告退。”
待到三人在帐外立定,女子指着短襦男便打趣:“参天呐参天!你小子真是……哈哈……胆小如鼠哇你!”
“闭嘴!我是怕陛下!有什么可笑的!”短襦男气急败坏地瞧着女子与一旁温雅浅笑的戴铠男子咬了咬牙,低吼出声。
女子揩了把眼角,止住了笑,可怎么也掩不住眼里戏谑。
短襦的叹了口气,正经神色,换上愤愤然的神情,不动声色地移开注意,“话说这西国老皇帝真是不像话!竟吃了雄心豹子胆,想做咱们将来南卫之主的岳丈!也不瞧瞧自己几斤几两!”
戴铠的男子被他逗得更乐了,低下眼,面上笑是眼也掩不住,终是好本事,愣是只抖了抖肩,竟未闻音!
女子可不那么良善,况且她自己刚也被人落了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