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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是个女孩吧?”
林婶正准备接了话,却突然噤了声,恭敬地向门口方向:“贺先生。”
贺景予这几日不曾回过家,一边往里走一边脱了外套,也只是淡淡嗯了一声:“沈夫人这几天情况比较好,医生说今天上午醒了。”
沈铭心噌地蹿了起来往门口走,急匆匆地穿鞋,贺景予站在楼梯上出声:“让司机送你去。”
怕她开车跑了?还是撞坏了他金贵的孩子?沈铭心懒得跟他计较,司机果然在门口待命:“沈小姐,请上车。”
也不知道是如何安排的,沈母与于涵住在同一个医院同一个楼层,沈铭心匆匆忙忙跑了几天医院,眼见了沈母的情况慢慢好转,也便慢慢放下了心。
美国来的专家果然靠谱,或者说是沈母只觉得自己像做完了长长的一场梦,天亮了,梦便要醒了。她看见眉眼与自己八分相似的女儿,只觉得微微有些恍惚:“心心,你怎么瘦了这么多?”
沈铭心只是握了母亲的手说不出话,泪水像打开了阀门一样掉下来,哽咽了半天,终于伏在床边痛哭起来:“妈……”
她就像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只想躲在母亲怀里嚎啕大哭。沈铭心本便是被家人捧到手心一般的明珠,何况沈母素来温柔,也只能心疼得抱着女儿,听女儿抽噎着把事情说个磕磕绊绊,听见女儿用钱换来五年的幻梦,她拧起眉头,只是叹息:“心心,你糊涂。”
男人若是没有感情倒不可怕,培养培养也有日久生情一说;倘若记起仇来却是不能,男人有了仇恨,便是彻底是对立面了,再无可能。沈母是过来人,有千言万语想说,却架不住刚醒,身体虚弱,又怕沈铭心情绪波动过大伤了身子,只能轻声:“心心不要哭,妈妈醒了,有什么事情咱们一块儿来,不急,还有来日方长的道理。”
沈铭心眼圈通红,半晌过来,却把头埋进了沈母怀里,低声:“妈,我后悔了。”
“那便罢了。”沈母轻轻叹气,“那就要跟人家好好说清楚,一刀两断还来得及。咱家虽然只有我们两个,却实在不能被人这样折辱。贺家的小子太狂妄了,借腹生子不能借到我们沈家独生女的头上。待几天过去,妈妈去贺家走动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