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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我就说嘛,他肯定会跑,你那日救下的姑娘,早是看了他很多眼呐,你这就是引狼入室,自得其果。”风言暖道,她是隔壁家的寡妇,她的夫君在大婚晚上被人害死了,遭遇与无念没什么不同。
“可…现在怎么办?去追?”无念软软地趴在榻上。“唉啊…罢了罢了,随他去。反正吧…我又不是第一次嫁了…”
“诶,百里无念!有点骨气行不行?”她戳了戳无念那生无可恋的脸。
“不要啦,骨气什么的…早就不在了…”无念一个反身,躲开她的手。
“咳,那现在…你打算怎么做?”
“什么都不做…”
“呦呵,你养了半年的夫君,说走就走?”她抓起无念的衣领,差点一巴掌下来。
“诶诶诶,不应当,算了算了,等过几日,我就去看看。”无念挡住她的手,跳下榻,飞快地逃离出去。
清晨,起了床,梳洗后,下意识地去了西院,向着院里望了望,没有人,“诶,我怎么又来这里了,”无念摸了摸头“还是改不了老毛病啊。”转身去了风寡妇那。
“怎么这么晚才来,又去西院了?”她将早饭摆在桌前。
“嗯。”漫不经心道。
“你啊,他有什么好的,你照顾他半年,还不是一声不吭的走了。”递给无念碗筷,坐下。
无念接过碗筷又说“风姐,”
“咋的了?”
“我明日就要离开村里了。”
“你要去找他?”
“嗯,顺道去把我哥拉回来。”
“诶,你哥?”她惊呼一声,像是惊讶。
“嗯,好了,我不在几天,好好照顾自己,免得我哥说我,明日我就走啦。”言尽,无念埋头继续用早饭。
午时,又跑到西院那去溜达了会儿,在经过院外老梨树时,树根边有着依稀几滴血迹,寻着过去,只见一人倚着老树,手握着箭尾,欲拔出。
“喂!别扯,这样会让伤口感染的,放开!让我来!”作为一个半吊子的“神医”出于职业问题,才说出这种不过脑子的话。
无念见他乖乖松开握着箭的手,才把那箭轻轻拔出。
“啊——!”一声惨叫,“轻点不会啊!第一次见你这种一点都不温柔的女人。”说着还瞪着无念。
“诶,我说你这人,我救了你你还不领情,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