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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仿佛静态的美感,尽管是粗布衣服,却比绫罗绸缎都要美许多。
黑瘦男人看着,忧郁的眼中露出了些柔色。或许他每日来不是为了打酒,而是来看哑姑的,每次看到,他的心就变得平静下来,不再烦躁。
像往常一样接过葫芦,黑瘦男人没有像往常一样转身就走。
“你不想知道我是什么人?”黑瘦男人忽的问道。
哑姑没有想到这位奇怪又非常准时的客人会忽然说话,不由一怔,继而一笑,秀丽的颊上露出两个可爱的小酒窝。
黑瘦男人苦涩的笑了笑,苦涩道:“我叫云。”
哑姑听懂的点点头,她感觉到这个怪人出了门。
裴云一如往常的坐靠在门口,拔开壶塞,仰起头狠狠的把酒灌进了口中,入口无味。
他的心揪了起来。
生在军人世家的裴云,十五岁入伍,十九岁生日那年成为了悍铭特种队最年轻的队员,然而命运多舛,同年,一次身边的爆炸把他莫名其妙的带到了这个陌生的地方。
没有了家人,没有了战友,试问谁能经得住这种孤寂彷徨,裴云不能,还能如何,他颓废了,借着捡来的几匹马,苟活半年到了现在。
除了这小酒馆能给他一点的安心。
如果没有这样一件事的发生,裴云的故事或许就永远如此平凡的继续下去了。
这是一个大风天的日子,关上迎来了两个客人,当他们被斜阳拉长的影子出现在关门口的时候,就连最嚣张的狗都没有动静,夹着尾巴躲到了角落里。
两人骑着健马,穿着翻毛的羊皮袄子,胸前短甲,皮带束腰,过膝的皮靴,腰间插着马刀,标准的马贼打扮。
两人来到哑姑的小酒馆前,原本闹哄哄的街上立马安静了下来。越过喝酒的裴云,两人径走进去。冷冷的目光扫了一周,客人们纷纷退了出去。
“上酒。”两人坐下,为首那人下颌胡茬,斜沉着头,目光阴色,冷声道。
哑姑也觉不对了,但还是端了一壶酒从柜后走了出来。
两个马贼的眼睛瞬间睁大了,为首那人直勾勾的看着哑姑过来,忽然站起抓住了哑姑的手。
酒壶掉在了地上,破碎的声音十分刺耳。
为首马贼伸手轻轻捏着英子的下巴抬起脸,细细打量着,眼中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