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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天,夏良辰才看到她脸上扬起了若有若无的笑意。
却带着几分飘渺虚幻,让人觉得明明她就在你眼前,却似隔了千山万水般的距离。
到了九点之后客人渐稀,留下的几桌客人都是自由职业者,都是单独来这里的。所以一时安静的咖啡馆里落针可闻,徐徐风风火火的推门进来时风铃响了很久。
“阿辛!陪我去参加个晚宴。”她进门已经扫了一圈剩下的客人,与他们俱是笑着点头算作打了招呼,一屁.股坐到了辛然对面的沙发里,端起桌上的杯恨恨地喝了大半杯进去,如临大敌般的对她说。
能让司徒徐徐这般郑重对待的宴会,岂是一般的宴会?
辛然可不敢冒然答应她,从沙发里往起坐了坐,看着她问:“什么宴会?”司徒徐徐离家出走两年,远离那个圈子太久了,早已淡出了不少人的视线。
事隔两年忽然这么说,让辛然都怔了片刻。
“哎呀!你问那么多干吗?去不去吧,一句话的事儿。”司徒徐徐自己有些烦躁的抓着头发,脸色说难看也不尽是,只是与她往常不太相同。
“不去。”辛然干脆直接的拒绝。
她这几天糟心事还少啊?还去凑这个热闹。
谁知道接下来的三天里,辛然白天要应付司徒徐徐的死缠烂打,下班回家后又要面对苏子凡的殷情忏悔,几天下来说是精疲力竭都不为过。这都多少年没有过的事儿了,她已经记不太清楚。
后来还是被缠得狠了,辛然头疼的答应。得知是晚宴是两天之后,就有些后悔,早知道如此就该第一时间答应她,也不会被她纠.缠这几天,累得慌。
辛然这么和夏良辰闲聊的时候,就换来了几声扑哧的笑声。
吧台里几个姑娘都弯了腰一个劲儿的笑。
“你们笑什么?”辛然当然是不解地问旁边的夏良辰。
夏良辰先收了笑声,看着她一袭淡雅长裙配着迷你小开衫,一张脸明媚动人,说:“辛姐,我们发觉以后不能喊你姐了,明明只比我们大两岁,可你一开口就是那种自以为自己大出我们很多的口气。不好笑吗?”
这是变相的说她倚老变老的意思?
“可我真的比你们老。”辛然眼中有抹不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