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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堂.何塞以一种遗憾的口吻说道:“你看,巴尔登在我手下做事的时候,总是安安稳稳,有着大笔钱可拿的,可是最近呢,他干了件错事,最可惜的是他没胆子向我承认错误,反倒跑到安托那里去了。”
就算是个安分守己的女人,对于安托和堂.何塞之间的事儿也是有所了解的,巴尔登的前妻立刻哭了起来,:“我可什么都不知道啊,”她说:“他好几年都没见过我们娘俩了,我的女儿都是靠我做活儿养大的,我们可从来没从他那里拿过什么钱……”
“噢,噢,噢,”堂.何塞无奈地向后一靠:“我可不是那么无情的人哪,我总是挺照顾手下的,可不是吗?他在安托那出了意外——没办法,这世道,就连亚历山大.萨利埃里也会出意外,这是老天爷的安排,可他没我的亚利克斯走运,瞧,除了脑袋能动动外,不能说话也不能做事,那个寡廉鲜耻的安托小子就又把他丢给我啦,但我可不能养着这个么叛徒是不是?”他叹口气:“我找来他的妻子,可是那小姑娘不愿意要他了,所以我只好来找你了,不管怎么说,他也是你孩子的父亲嘛。我想,我可以把巴尔登现在的大房子卖了,换成一个小套间还有一笔钱,让你能好好地,专心地服侍你的丈夫,而你的女儿也可以有个父亲——虽然他没办法去参加家长会。”
巴尔登的前妻眨了眨眼,似乎不能相信自己听到的事。
“而且你也不用担心他会像以前那样打你。”堂.何塞笑眯眯地说:“医生保证过,他这一辈子就只能这样儿了,吃个饭都要人喂,还得有人帮他洗澡,——或者这确实有些困难,也许我应该把他送到养老院里去。”
“这可不行。”那女人立刻表示反对,她挺温柔地看着巴尔登:“养老院里我做过杂工,知道里面的小姑娘都怎么折磨那些可怜家伙的,他们总是被水管冲着洗澡,只能吃杂粮面包,总不给喝水,免得老是要上厕所,我可不能把我的巴尔登扔到那里去。”
巴尔登的眼睛凸了出来。
但他的前妻毫不畏惧地从护士手里接过轮椅,抓得紧紧的,:“圣母哪,我真该好好谢谢您,慷慨的堂.何塞,人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