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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绾了一个如意髻,簪一只赤金扁钗,又捡了一朵时新的粉色珠花,只道,“今儿到底还是要去见新嫂,既不能喧宾夺主,也不能打扮的寒酸了”
梳好头发,我向镜中一望,病了两月,虽说眉眼依旧柔美,昔日洁白如玉的肌肤如今却是苍白如纸,便道,“今日好歹施一点脂粉,这幅病怏怏的样子,没得晦气冲撞了新人。”
花浓已经拿起了香粉,正欲开口,却听得门响,这个时候能进来的,不过是我的另一位侍女花染了。果然先闻其声,道,“小姐如何好说这样的话,谁听了不心疼?”
我笑道,“怎么这会儿就回来了?”
花染端着食盒进来,吐了吐舌头,道,“奴婢造次贪玩,小姐恕罪。迎亲的队伍去了,还要好一会儿才回来呢,奴婢便先去把小姐的早饭端了上来。”
花浓道,“这小蹄子今儿说话还规矩,亏你还记得堆秀楼。”
用过早饭,有花浓劝着,没有胃口也少吃不得。然后才傅了粉,又涂了胭脂,人看起来都鲜活了许多。忽听见外边鞭炮声起,锣鼓喧天,知道是迎亲的回来了,花染眉间便有了几分焦急,我笑道,“你快去吧,只是别莽撞,规规矩矩的。”
我看着花染高高兴兴的去了,吱呀一声绣门掩上,隔断了我的目光,只剩下一抹谁也看不见的落寞。
今日白马上带着大红绸缎绣球的是我的长兄,梁子萧。父亲是兵部从二品左侍郎,就算天子脚下官比民多,到底也算的上是高官望族,虽说哥哥只是父亲的养子,今日这喜事还是办的风光排场。新嫂嫂的父亲在礼部任职,也是官居左侍郎,不过一个礼部一个兵部,差的可就不是一星半点儿了。这样看来,虽说嫂嫂是乔家嫡出长女,前年科考高中一榜进士钦封从五品司案的哥哥也算不得高攀。
父亲算是这年代少有的专情的男子,与母亲二十年来举案齐眉,恩爱如初。可惜迎娶母亲过门后,四年无所出。后来晚婚二年的叔父为梁家添了长孙,父亲便抱来了家道中落、父母双亡的远方亲戚之子,让母亲养于膝下。也是机缘巧合,哥哥到府中一年之后,母亲便有了身孕,次年诞下了我,虽是女儿,父亲依旧欣喜异常,奉
好评,《冷妃难宠:不识君王是良人》文风细腻,平淡而又生动,是我喜欢的类型,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