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了。
念楚涵一时还并不能读懂这个男人讳莫如深的眼底流转的心思，但机会就这么来了，她没有理由不好好珍惜，接过笔，对协议后面的详细内容看也没看的就签下了她的名字。
“不看看仔细就签字吗？”厉砚荆幽幽道。
她一愣，赶紧翻开文件看了一眼，“为期十年”和“违约金壹佰亿”……
这哪里是劳务合同，分明是卖身契！
不过，就算是卖身契也没什么，反正她一无所有，只要能够报仇，无论是十年还是二十年，她都可以付出。
因为除了这些，她本就一无所有。
“还是谢谢你，厉先生。”她并没有对合同的内容提出异议。
“之前在陆家父女面前，叫我的名字不是叫得很顺口吗？”
“啊？”
念楚涵愣了好一会儿之后，才绽开一个笑容：“砚荆。”
男人似乎很满意她这样温柔的称呼，点了点头：“伤好之后，以我私人助理的身份去上班。”
“是！”
……
几天之后，念楚涵如愿到了公司报道。
在公司里，厉砚荆当然不会公开他们的身份，不过私人助理这个职位，也算是为她量身定制的了。
她的工作就只有一件事——待在厉砚荆的身边，做一切他所吩咐下来的事情。
包括在办公室里，取悦他。
念楚涵涨红着脸跑出办公室，赶紧去了洗手间，要洗把脸冷静一下，免得回工位上被同事发现端倪。
洗手间里，有几个同事正在闲聊。
“听说没有，前几天厉总为了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居然在晚宴上呛了陆氏集团的老总！”
“怎么可能？陆家不是马上要跟厉总订婚了吗？订婚宴就在下个月啊！”
“什么？真要订婚了？”
“那还有假？我有亲戚在陆氏工作，早就传开了，这件事情是厉氏老爷子拍板的，就算是咱们厉总也不会违抗啊！”
洗手间果然是个传播八卦的好地方，念楚涵只是洗了个脸的功夫，就听完了一整出戏。
看来，厉砚荆是真的要娶陆霏霏了？
那么，她要怎么办呢？厉家和陆家联姻，厉砚荆还会帮自己对付陆建南吗？恐怕不会了吧？
她心烦意乱地走出洗手间，却迎头撞上了一个人。
“对不起对不起……”她低着头，连忙道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