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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临走前表表心意。那怕一窝子里两条狗,总得互相摇摇尾巴才算过好日子。
买了菜回来,近了小区路口的时候两辆警车窜了出来,飞灰扬尘,狠扇了你两耳刮子。我就赶紧的拿手捂了嘴,骂娘得没落处。
再走到我家楼下单元的时候,就看着那里围了一帮子人,在那咬屁股咬眼睛的热烙状。
我心想这是怎么些事来的。
凑上去听了听,才知道,我们单元楼上有一个做小姐的被绑了,在家里床上捉了现行,现在都押过局子。
我心里第一反应就是,完了,是三蓓。
我不顾大家一副良好公民的脸儿,只是锁了车了拎了菜准备上楼。
陈二晃却拉了我,一副遇到好事一般蛋花汤脸,说多老师,被捉的,你家楼下的吧。
我问,你亲戚?
陈二晃慌忙摆手,连说不是,怎么可能,我没那么大面儿。
我说那倒是,你那面都做油条去了,没毒害人吧,要不怎么会不捉你。
陈二晃赶紧的说多老师你真会说笑,你说这做小姐~~~~
我不愿意听些他说多,打断说,做小姐的也买你油条?你那油条炸得这么宣掺了肥皂水吧,吃得人心肚里都不干净似的。
陈二晃就摊皮了脸,在那一个劲说多老师就是会开玩笑。
我哈哈一笑说你陈二晃肯定是少收了人家油条钱,赚了还是赔了?
陈二晃就在好坏嘿嘿嘿起来,很淫乱摸不着自己该搭哪根神经的表情。
我就拍了他肩膀不理会他,就上了楼。
果然三蓓家门口有一些零碎,看来是抄得不轻,家门前垃圾袋都没放过,泼了一地。
我这才想起这几天来那些贼脑的人,看来都是些警察。
我发现我的神经有些不赶趟,一些明眼的东西就是看不出来。
开了门却发现广舒梅已经在家里了,今天她回来得比我还早。
广舒梅说楼下的被捉了你知道不。
然后认真看我的神情。
我没顾理她她眼神脱自己的鞋,应一句看来还是住楼上好。我想我们应该住楼顶。
一听广舒梅的口气我就知道她在幸灾乐祸,这事出的八九不离她了。她还在这边猴着我,打算看我一些洋相。
广舒梅说这跟住哪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