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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狐疑,“为什么这几天总有人要见我?在巴黎的时候没有这么多事哦?”她狡猾的看着潘诺。
潘诺尴尬的笑笑,“或许最近买画的人很多吧!”
“算了……在哪里见面啊?我会去的。”宋墨青释然的说。
潘诺将唐誉给他的那张写有地址的纸条放在桌上,随口问宋墨青,“你不想知道买家是谁吗?”
宋墨青对潘诺异常的举动有些困惑,径自坐下,用眼神示意潘诺‘说来听听’。
潘诺观察着宋墨青的脸色,一字一顿的说,“他叫唐誉……”
宋墨青的手轻轻一抖,将杯中的水尽数洒在手上,灼热的疼痛使她发出‘嘶嘶’的声音。
潘诺赶紧从医药箱里拿出烫伤膏,温柔、细心的涂抹在宋墨青的手上,原本白皙的皮肤被热水烫得通红。潘诺有些心疼的向宋墨青的手背上吹气。
宋墨青迅速将手抽离,默默地说,“我不会去见他。”
“你越是这样,就更加说明你忘不了他。”潘诺开始使用激将法。
“是,我是忘不掉他。因为不知道怎样去面对他,所以我选择逃避。行不行?”宋墨青失控的大喊。
潘诺深深的看着宋墨青,重重的叹了一口,将唐誉纸条留下后,默然离开。
宋墨青望了一眼字条,上面的字刚劲有力,穿透力极强。这是唐誉的字迹。她叹了一口气,走到柜子边,从柜子里拿出那本手工画册,一页一页的翻过。七年,真的好久,但自己仍是未将他淡忘。夫妻的七年之痒,音符的七个,彩虹的七色,一周的七天。七,真的是一个特别的数字。他和她的七年,真的好漫长、好漫长……
宋墨青起身走进自己的画房,在屋角处有一幅画被画布蒙上。她抬手揭开画布,唐誉的脸跃然于纸上,这是《君已故去》的真迹。
君已故去的意思是,你已经从我的记忆中慢慢远去。
宋墨青是如此迫切的想要忘记唐誉。可是无论过了多久,只要宋墨青闭上眼睛就能勾勒出唐誉的模样。她能描绘出所有有关唐誉的细节,从身体细微到指甲,都被牢牢地刻在宋墨青的脑海里,抹不去,擦不掉。
宋墨青想,唐誉是她一生的劫。她无法逃离的劫。
作者怜琳写的不错,各种情节杀进杀出却没有一点凌乱感,情节复杂却又易懂,很有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