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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安石也就仔仔细细的看了起来。
谢安石一眼扫过山水,目光直接落在上面题识上:山从人面起,云傍马头生。岁在甲辰清和月作于京师客邸,王翚。
两枚钤印一白一朱(朱砂):王翚(白)、石谷(朱)
画是老画无疑,宣纸绢布都是能看到清初的,没什么说头。
确认了东西没问题之后,谢安石看向了付明莎,对老板招呼一声。
“我们出去谈谈,您稍等下。”
出了门,谢安石才开口问道:“你觉得这幅画怎么样?王石谷的真迹。”
付明莎之前也是跟着看的,回忆了片刻,开口说道:“我感觉还不错,名头有了,就是不清楚价儿。”
“那你心里价位多少,我帮你谈。”
付明莎报出了一个可以接受的价位之后,二人才再次进了店里。
看着二人进来,老板笑着问道:“商量好了?”
谢安石点了点头:“老板开个价儿吧。”
一边说着谢安石也没闲着,开始了例行的扫货,还别说真让他看到了两件有意思的。
老板注意着谢安石的动作,开口道:“八十万,王谷石的画,还是很有升值空间的。”
本来扫货扫出了些兴致的谢安石,听到这话乐了,摇了摇头说道。
“得,老板。”
“你这开的价儿,把未来十年的升值空间都占了。”
“给个实在的价儿。”
“那你说多少?我看看合不合适,我也不瞒你说,这一幅画是刚到手的,回流的。”
店老板所说的这个回流,意思是从国外回来的。
这之中有的是那几十年的屈辱史,有的是几千年的贸易往来,还有一部分是改开之后为了赚外汇流出去的。
谢安石昨天也了解过,点了点头,说道。
“老板,我开个价,你看合不合适。”
“三十万。”
“三十万?不行不行,你这太低了。”
老板连连摆手,皱着眉,一脸的不高兴。
但是大家都知道,这不过是摆出来的姿态罢了。
谢安石再次开口。
“王石谷的画确实不错,但是这些年的行情可不怎么好。”
谢安石其实并不知道这些年到底是什么行情,但是这都不重要,只是个态度问题。
褒贬是买家,喝彩是闲人。
你踩得只要合情合理,卖家其实是乐意的,因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