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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高傲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他便是西院大夫子方奎,而石成他爸则是小夫子,阶位的差距,让方奎有一种凌然人上的感觉。
石磊唯唯诺诺,开口道:“对不住,我为人师,却不育人,为人父,却不育子,作为一个夫子,我实在是惭愧!”
石成眼中闪露出愤恨之色,眼中透露一丝痛苦,大声喊到:“我没错,是他们先动的手!”
“住口!石磊一脸严肃的开口,等下回去在收拾你。”
“哼!这次就算了,下次再让我抓住,以后就不用来学院了。”
“我回去肯定好好教育他,对不住了,石磊不停的点头。”
方奎满意的点了点头,昂首走了出去,他很满意这种高人一等的感觉,让他的虚荣心得到极大的满足。
看着离去的的方奎,石磊收回目光,眼神复杂的看着眼前的石成,开口道:“跪下!”
石成怡然不动,直愣愣的看着石磊,石磊见状勃然大怒,从里屋拿出了一根藤条,藤条看上去油迹斑驳,存放很久的样子,石磊脸色瞬间严肃无比。
“我是怎么教你的?平时里不准和学院的人动手,你竟然让夫子跑到家里来告状。”
“那个夫子不是什么好东西,和那个被打的人就是一丘之貉,打他还是轻的,石成一脸愤恨,对于这个父亲,他没有什么好感,他只想用自己的力量,去改变一些事。”
“啪!”
石磊的藤条狠狠的打在石成身上,丝毫没有留手,一道血迹瞬间出现在石成背后,血肉模糊。
石成面不改色,脸上一副倔强之色,石磊一连十多鞭下去,石成的脸色瞬间苍白了起来,石磊见状,把鞭子扔在一边说道:“就在这里跪着,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起来!”
天气渐寒,石成本就家中贫瘠,冷冽的寒风从外面灌进来,如同刀割一般,刺骨寒意将血液都凝城了固体。
一夜过去,石磊已经醒来,石成却依然跪立在门前,一动不动,像是在置气。
石磊轻叹一口气,开口道: “我平时是怎么教你的?无论什么原因,不要和别人动手,十岁那年你和罗力动手,被我关在房间三天三夜,十二岁那年,你和西学院高级武者动手,被打成重伤,在医馆住了半年时间,从那次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