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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赌咒发誓地说,那一群狗垮了,走不了一英里路,就得开枪打死沙瓦希同巴比特它们,其余的狗也是一样糟。无论人和狗,都要休息一下才好。
“借给我五条狗,行不行?”他转过身,对马尔穆特·基德说。
可是基德摇了摇头。
“我可以用康士坦丁队长的名义,给你开一张五千元的支票——这是我的证件,批准我,随意提款。”
又是默默地拒绝了。
“那我就要用女皇的名义征用你的狗了。”
基德瞧了瞧自己储备充足的武器库,表示怀疑地微微一笑,那个英国人了解自己无能为力,就扭转身,向门口走去。可是那两个赶狗的人仍然反对,他于是回转身来,凶恶地骂他们是女人、杂种,那个年纪比较大的混血儿站起来的时候,气得一张黝黑的脸通红,而且痛快淋漓地回敬了几句,说要让领队的狗跑得筋疲力尽,把他埋在雪里才高兴。
那个年轻的警官,鼓足浑身的劲儿,坚定地向门口走过去,装出很精神的样儿。可是他们都明白,而且很钦佩他这种骄傲劲儿。不过,他也掩盖不住掠过他的脸上的一阵阵懊恼神情。那一群身上结满了冰霜的狗都蜷缩着卧在雪里,简直没有办法使它们站起来。这一群畜生在痛打之下哀嚎起来,因为赶狗的人非常生气、非常残酷。后来,直到他们切断套索,把领队的狗巴比特拖了出去,它们才拉动了雪橇,走了起来。
“这个该死的流氓,骗人的家伙!”“他妈的!根本就不是好人!”“一个贼!”“比印第安人还坏!”很清楚,大家都冒火了——首先,因为他们都受了骗;再者,在北方,诚实是最宝贵的品德,现在,连这样的道德也遭到了破坏。“知道这家伙干了坏事,还要帮他的忙。”所有人的谴责眼光都转移到马尔穆特·基德身上。这时候,他正在房间的角落里把巴比特安置得舒服一点儿,于是,他就站起来,默默把剩下的五味酒全斟在各人的杯子里,作为最后一巡。
“今天晚上可真够冷的,伙计们——真是冷得刺骨。”他用这些不相干的话作为替自己辩护的开场白,“你们都赶过路,都知道那是怎么回事。不要打落水狗。你们只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