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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不知,鬼不觉了,我们爷是什么人?把这些旁门左道用在爷的身上,真是不自量力。”
房间里的传来楚兰若不冷不热的声音:“还待着干什么?外面的人是想陪她一起去吗?”中气十足,哪有半点中招的样子?
众人吓得纷纷离去,不一会就看到两个人拖着霓裳往外走去。霓裳的头发散乱,被人毫不怜惜地拽着胳膊倒拖出去,鞋子也掉了。歇斯底里的声音分外地凄厉:“爷,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其中的一个被叫得烦了“嗤”地扯下霓裳的衣服,塞进她的嘴里,嘴里直骂娘:“要叫,你就留着床上叫吧!”
蔷薇还记得霓裳刚进来时意气风发的样子,与现在的惨烈相比,何止是云泥之别?她不免心生怜悯:“月姐姐,霓裳会被送到哪里?”
小月道:“这还用问,犯下这样的大错,自然是发配到写意楼最低等的媚香坊,那里对待姑娘们最是苛刻,她这辈子都没出头的机会了。”小月说得轻描淡写,好似大惊小怪的人反倒是心有戚戚焉的蔷薇。
蔷薇骇然,那个温柔散漫的男子,原来无情若斯。上一刻还捧在手心的人,在下一刻却能随手丢进泥淖里。
她一夜没有睡好,早上花娘听到这个消息,只是轻浅妩媚地一笑:“爷不是不信,只是连自己都保护不了的人,不配在这个园子里生活下去,也不配成为写意楼的花魁。”她慢慢地搅着碗里的粥,那涂着丹蔻的指甲捏着细细的银勺小口地往嘴里送,皓腕上的几个扭花金镯碰撞着,发出清脆的“叮咚”声,赏心悦目。
六月时节,蔷薇却打了个寒战,她知道,那几句话也是花娘在警告她,在这里,只有弱肉强食,没有同情,也不需要怜悯。
过了几日,几个小丫环在晒衣服,里面赫然就有那个粉红色的肚兜。蔷薇终究按捺不住好奇:“呀,这个肚兜好漂亮呢!是哪位姐姐的?”
上面是鸳鸯戏水的图样,一个丫环笑道:“蔷薇真是人小鬼大,这是我为我们家姑娘绣的,你也喜欢这个?”
原来那天的人是她家的姑娘,也就是玉清姐姐,挺爱玩爱笑的一个人,不过,在这些姑娘中不算十分出挑就是了。被楚兰若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