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的画面瞬间如潮水般翻涌，吓得她绷直了身体，本能地眼泪涌了上来，在眼眶里不住地打转。她伸手抵在男人的胸膛，想要推开他，可是想到男人的暴戾，又惊恐不已。
感觉到身下的女人浑身抖得像个筛子，明明在黑暗中，他却竟然脑海中能浮现出这个女人那惊慌的水眸。
卫衍一手撑在她头的一侧，一手握住抵在他胸膛上的那抹柔夷。
“春泥。”这是卫衍第一次叫她的名字。
明明是一个冷肃的男人，明明现在她害怕得不行，但很奇怪，当他唤出她的名字时，她却感觉到了一种奇怪的安心。
男人的身体慢慢放下来，与她身体相贴，隔着衣料，本能的，她身体绷得更紧了，男人掌心的小手紧紧攥成了拳头。
“别怕。”男人难得耐着性子低声安抚，他低头，薄唇凑到她耳边，轻声在她耳边说：“你跟她们不一样，你是我卫衍的女人。”
春泥一怔，黑暗中的水眸倏地瞪大，震惊不已，他这是……
“放松。”男人的声音，她第一次觉得低沉又好听，像是带着某种奇异的力量，她竟真的不那么害怕了，也像个听话的孩子，渐渐放松了她的身体。
男人感觉到了女人身体的放松，语音愉悦轻扬，“乖。”
卫衍微微一侧头，吻便落在了她的唇角，下一刻便撬开了女人的贝齿。
其实在来边关之前，他不是没有女人，将要成年都会有通房的丫鬟，只不过那个时候多是解决需求。
所以刚接这个女人回来的时候，也没顾得上那么多，不过就当多了个通房。
从前也没见通房的丫鬟说觉着这个姿势难受，都是解决了便那样了。
只不过没想到看似娇弱的女人，倒是这韧劲足得很。
倘若不是军妓营的那一幕，他可能倒没那么大触动。
既然他要了她，便得对她负责，何况……这个女人，也确实既对他身体，又对他胃口。
偶尔纵容宠一宠，也不错的。
这一夜，两人酣畅淋漓。
缠绵结束后，春泥几乎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了，由着卫衍抱着她沐浴后，又抱回床榻，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卫衍沐浴一番回到床榻，看着床上的人儿，弓着身体，像个初生的婴儿，小心翼翼地环抱自己。
他眉心紧了紧，掀开被子上床榻，看见那白皙肌肤上的痕迹，因为被窝的暖意，那皮肤还泛着粉，让他呼吸又一窒。
合眸深呼吸一口气，躺回了床榻，长臂一揽将女人收进怀里。
他不是没想过给女人穿身衣服，可那女子的衣裳太复杂了，比起那繁琐的过程，他还不如揽着女人睡一觉。
垂眸，女人巴掌大的小脸映入眼帘，柳眉轻蹙，唇轻轻地抿着，粉中泛白，白中又透着粉。
卫衍发现，这个女人属于越看越顺眼的那种，乍一看，平平无奇，可越看越叫人舒服。
翌日。
春泥悠悠转醒，睁开眼，便直直撞进了一双漆眸。
她怔怔地看着男人勾人的眼眸，抿唇，自然地伸出小舌头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唇。
谁知这一动作落在眼里，仿若平静的海面掀起滔天的巨浪。
忽然，春泥感觉腰间的手倏地收紧，她才惊觉自己此时chiluo着身体跟男人紧紧贴在一起。
惊愕抬眸，撞进男人幽深的眼眸，“唰”地一下红了脸。
白日里，不比得伸手不见五指的夜，什么也而看不见，她不是不明白卫衍的意思，但她……羞赧地垂头，小手抵在男人的腰间，试图以那微弱的力气阻止这场注定的暴风雨。
这小脸羞红，连带着白皙的肌肤也开始泛起了粉色，落在男人幽深的漆眸晦暗不已。
卫衍低头，轻咬住她的耳廓，热气扑洒在耳蜗和颈项，嗓音喑哑，“就一回。”
话落，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