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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后来***”话一下戛然而止,很安静。
“后来怎么了?”他小心翼翼的问着。
“我读初中的时候,我爸***去世了。从此再也没有人背过我,也没有人给我送过雨伞,除了他。”
“陈景吗?”
嘈杂的雨声湮没了沈莫的回答。
小声的啜泣,一点一点。不久又归于平静。
“沈莫。”
余清一停下来,才发现她已经睡着了。
“累了,就睡吧,慕青。”
有人又是一夜高烧。有人又是一夜买醉。
“你终于回来了?”陈静雯一直等着陈景回家,抬头一看已是一点四十了。
“怎么还在这里?像冤魂一样缠着我,有意义吗?”他难受,难受的想骂遍全世界的人。
“你醉了,所以你说的醉话我不会放在心上。”
“哦,是这样吗?”倒在沙发上,昏昏欲睡。
再三的包容还是没能换来她想要的结果。
阿雯开了冰箱,前几天楼下买的啤酒,还剩了些。顾不了那么多,她打开就喝,一连灌了三瓶。酒精含量出奇的高,加之平时从来都是滴酒不沾,阿雯只觉得头晕的厉害,天旋地转。
“你疯了吗?发什么神经。”陈景从沙发上暴跳如雷日,一手拖过她手里的酒瓶。
“对呀,我快要疯了。看着你喜欢别的女人,我就快要疯了。”说着,她打开客厅唯一的那扇窗子。
“阿雯,你想干什么?”冷风吹进来,顿时酒醒了一半,一身的冷汗。
“你害怕了吗?”
陈景没有说话。
“我才没那么傻,为一个不爱我的人,不值得。”
“你明白就好。”重重的松了一口气。
沉默良久。
“快两点了,睡吧,明天还要上班,我去朋友家,你睡客房。”他抬头看了看墙上不停旋转的大钟,时间总在不经意间流逝的最快。
“你真的就这么烦我吗?”恍惚间听到碎落一地的声音。
那是陈静雯的心。
“如果你非得这样,我们可能连做朋友都会很难。”一字一句,斩钉截铁,像一根针刺透了她纤薄的身体。
“好,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她摔门而去,陈景想要上前阻止,却全身没了力气。这样也好,也许彻彻底底的被伤一次,她就会懂得知难而退。
逃避了快四年,是该好好整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