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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根本没有什么马桶。我便说那我们回去收好了,没想到那人却不依不饶,狗子回了他一句,他竟撸胳膊挽袖子的要动手,我怕狗子吃亏,便拉了他跑了回来。”狗子却不服气,恨恨地道:“偏是你怕事,若依着我,只一拳将那厮放倒,看他如何再张狂。”
张冲想了想,心道:“练了这么久,也好找个人来试试手了。”但听说是二队的人,知二队的战力了得,心里有些不踏实,暗道,“可惜二队的点子太硬了些,这头一仗是关键,若要打得好,便能把二人的血性给激出来,以后要再想做什么胆子就有了,但若打不好,只怕这最后一丁点的尿性就给打没了,那这两个人可就真成了彻头彻尾的废物点心了。”正在犹豫着,却看见一大群人正呼呼拉拉地朝着这边走过来,走在最前面的那个,可能就是小金说的二队的那个人。
刚才二队的那人骂小金和狗子时,便聚起了许多的人,上山为匪的哪个不是牲口一样的人,见人殴斗,只如过年一般,一个个兴奋不已,站在一边也有叫的,也有笑的,也有吹口哨的,全都是些看热闹不怕事大,你敢死他敢埋的主。这小金拉着狗子一跑,二队那人本来也就算了,但围观的人哪肯罢休,二当家明令山寨中禁止私斗,违者山规伺候,所以看个打仗比听场义州名角花满楼的戏都难,好容易盼来这么一场,岂肯让他们这么容易的就散了,便在一边不住的起哄,二队那人被架上驴可就下不来了,只好硬着头皮跟了上来。
张冲见此情景,知道这一仗是免不了了,便低声对小金和狗子说:“今日这仗怕是非打不可了,既然如此,我只说三点。一、你俩看我行事,一旦我动手,你二人便一齐上,绝不可犹豫。打的时候,我们三人要始终聚在一起,互为依仗,不能分开。二、若再有人来,切不可恋战,跟着我跑,不能跑散了,等他们落了单,再一起回头打。”三、若实在支撑不住,一齐往巡山营跑,宁挨军棍,不受其辱。你们可听清楚了。”狗子自幼打猎,是以多打少的行家,自然明白张冲的意思,小金虽然没有打过仗,可脑子灵活,一点就通,二人立即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