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程帆跑没影了，顾仪沛拍了一下陆初尔的肩，“放心吧，程帆很会哄女孩子，没事的。”
陆初尔闭了一下眼睛，虽然这样说不对，但她心里确是这么想的，杜晓艾根本不是一般的女孩子，她大大咧咧的像个男生，唯独心尖尖上暗恋着何教授。
为了在喜欢的人面前表现一下，她不仅愿意当忙前忙后的志愿者，今天还特意化了妆。
何文隽今天却带着女朋友来观礼，可想而知，这对杜晓艾说是什么打击。
“你不懂的，如果有一天你有女朋友了，我能想象到现在晓艾有多难过。”
陆初尔声音不大，乐团的贝斯刚刚一阵连弹，顾仪沛没有听清她刚刚说的第二句话。
“你说什么？”
陆初尔却不愿再说了，摇了摇头，只觉得现在这轻快的乐队歌声实在不好听。
“我们回休息室吧？”
她抬起头，水灵的眸子里像蒙了一层雾，顾仪沛没有安慰过女生，只是看她担心杜晓艾的样子，很想说些什么话安慰她。
“感情的事勉强不得。”
顾仪沛走到休息室门口，前台的乐声和热闹声，隔着走廊的墙壁，已经空洞像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声音一样。
他也不知道在哪部电影学来的台词，说得他自己一愣。
陆初尔的脸色没有好，反倒像加了一层霜似的，她嘴角向下垂了一下，“我知道啊，感情的事勉强不得，所以……很多人……才，暗恋嘛，勉强不得，就……偷偷喜欢呗。”
顾仪沛接不上话了，他隐隐觉得这话像在暗示他什么似的，可是他言情电影看的太少，只知道各种生物起源和行星诞生。
怎样让女孩子不难过这种问题。
显然超纲了。
他说，“我们等一会儿吧，程帆有消息会打电话来的。”
陆初尔点了点头。
程帆追出大礼堂后，茫然地向四周看了看，猜着杜晓艾会去哪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