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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车。”
葛舒桐只得从善如流,“谢谢您。”
“嗯,”邹长风目视前方,随即探过身去为她系好安全带,两个人距离很近,呼吸交错,“直呼我的名字就可以,我姓邹,叫长风,你的名字?”
“葛舒桐,”她偏过头,回答道。
他们之后没有其他对话,邹长风专心开车,葛舒桐在车上给唐松打电话。对方声音有些喘,听说孩子没了,没表现出多余的情绪,她听见电话那头菲芳的声音,声音甜腻得掐的出水,叫了声‘阿松’。
“我这边还有事,”唐松喘得更急促,“十一点,民政局门口见。”
她还来不及答一声,那边已经挂断了,赶紧利落的像被快刀斩断的感情线。
“孩子是他的?”邹长风突然发问。
“是,”葛舒桐说,“现在没了。”
邹长风突然明白她昨天那句话的含义,“他背叛你了?”
她把脸转向窗外,看晚秋落了一地的黄叶,轻声说,“是啊,我不好么。”
前方交通灯变色,堵了一截车,他有些急躁,猛地拍响车笛。
“你很好。”他在心里说。
民政局人不多,三三两两几对情侣坐在一侧领结婚证,面上洋溢着幸福与憧憬。偶有一两对老夫老妻,脸红脖子粗地进门,被工作人员劝了几句,又别扭地拉了拉手,小孩儿似的和好了。
葛舒桐掏出口红补了个妆,令自己看上去不显得过分苍白,对一丝不苟坐在一旁的男人说,“邹先生要是忙的话,就不耽搁您的时间了。”
“我陪你等。”
她抬起头,看见远处玻璃门外,唐松弯腰给菲芳系鞋带。
“邹先生,能不能麻烦您替我倒一杯热水。”
“当然。”邹长风起身去找饮水机。
她下意识的不想让唐松看见邹长风,菲芳却毫不避讳,亲昵地挽着唐松胳膊走进来。她怀孕素颜,皮肤却光滑白嫩,看来怀的是个男孩,难怪唐松这么紧张。
她看见葛舒桐,旋即松开唐松,朝这边快走了几步。
“小桐,”菲芳艰难弯腰,伸手来拉她,“你还生我气么?我跟阿松商量了,房子车子都给你,你想要什么补偿,尽管说,我们一定满足。”
她低眉顺眼,语气柔软而示弱,锋利的指甲却猛然掐进葛舒桐的掌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