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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东方寂武功高强也来不及反应只有眼睁睁的看着那鲜红的盖头飞扬而起。
玉烷景冷冷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我想当日你一定也没有为她掀过盖头。”
终于明白他们话中的她是谁,东方寂伸手接过飞舞的盖头从新小心的盖在新娘的头上,握住受了惊吓不断颤抖的手柔声安慰道:“放心,肜儿,寂哥在旁边。”
大厅的人在受了惊吓后终于回过了神,首先起身的是东方侯,一大早在玉烷景那里受的气在也忍不住了,指着大厅的门口怒斥:“出去,东方家不欢迎你们。”
玉烷景眼睛一眯,冰冷的话至他口中说出:“老候爷,你以为你东方府今日的所作所为会有善果。”那冰冷话语中的嘲讽却一语道破东方侯心中的隐患,一时之间怒气尽失只是在口中喃喃念道:“冤孽,冤孽。”
“老爷”扶住东方侯摇摇欲坠的身子,老夫人叹了口气望了望四周僵住的客人和那三个年轻人,还有自己一脸怒气的儿子,就这样扶着东方侯进内堂。
其实大家心中都明白,在十七公主进府不过半月就在纳妾,这对皇家而言就是一种侮辱。何况当今的陛下一向宠溺十七公主,爱若至宝,这样的委屈即使十七公主可以不计较,但皇上是绝对不会罢休的。
“好了,闹也闹够了,该回去了。”伸手拉住玉烷景,一脸严肃的正是容之墨。他叹了口气使了个眼神让旁边的季臻配合着拖住早已醉了的玉烷景。
看着不动声色一脸冰冷的季臻照着他的意思扶住玉烷景,而根本是借酒浇愁的玉烷景还在他们两人合力下挣扎,这两个人都比他用情深。
无论是决口不提倾若的季臻还是时时刻刻把倾若放在嘴边的玉烷景,这两个人都是深爱着倾若,也许倾若并非不是不曾爱过他们,只是爱得过于束缚,所以才放手的。过于沉重的爱对于那个女子而言亦是另一种伤害。
在看看一直冷眼旁观的东方寂,这个男人是幸运的,只是看他懂不懂得珍惜而已。一手扶住玉烷景下滑的身子,一手抬起作告辞:“不好意思,东方兄,烷景今日太过于失礼了。”不待东方寂回答就径直扶着玉烷景离开。
若有所思的看着那三个人的离开,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