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路瑶若有所思地看着林霁问，“你多大？”
“二十三。”
“啊。我比你大三岁，我可是姐姐。我像你这么年轻就好了。”
“可我更想像姐姐这么大，而不是二十三。”
“哈哈，真是意外。”何路瑶想起夏至看林霁时的那种眼神，似心疼，似怜惜，还有什么？总之，那眼神令人动容。可夏至为什么不用这种眼神看我？惯于直来直去的何路瑶本想直说，却拐了个弯，迂回道：“你谈过恋爱吗？”
恋爱？！林霁心口一疼。她想否认，但对人说没有，那也丢脸。于是她说道：“当然有啦。在美国，你不知道我在留学生中的人气有多高？不过，现在没有。”
“那么，你和夏至没关系吧？”
“夏至？！”林霁马上摇头，“没有。如果说有关系，那就是黄世仁和杨白劳的关系。”
何路瑶笑了。她打开画夹，推到林霁面前：“看看，这是我在巴黎的获奖作品。”
林霁翻看着一张张图片，想像着模特迈着猫步，行走在舞台时那种婀娜多姿的场面。那些画面在她的脑海里又成了一系列连续的影像。林霁翻来覆去地看着图册：“姐姐，您真的愿意为我们M服饰工作？”
“当然。”何路瑶现在的心情很舒畅，“我本不打算工作，但受夏至所托，我才改了主意。那么从今天起，夏至就开始欠我的了。”
夏至欠你的？哇，这都什么歪理？你的工作，你的人生，是你的选择。唉，搞不懂。反正何路瑶、夏至，都是一个路子的歪人。
林霁虽对何路瑶出任设计师的理由不太满意，但何路瑶能答应担任M服饰的设计师，她已经很知足。可她想到公司目前的状况，便为何路瑶的工资忧虑：“姐姐，您知道吧。您能到M服饰工作，我很感谢。但是，我……”
“哦，那个呀。夏至说了，说你想用提成的办法支付工资，是吧？”何路瑶爽快地道，“OK！一切都不是问题。”
“那么我们的协议达成了？”
“那是，”何路瑶端起杯子，“来，我们以果汁代酒，庆祝一下。”
“Cheers！”两个女孩儿发出欢快的笑声。
事情谈完，林霁便站起来：“那么，我还有事，先走了。”
“哦，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