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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怒的野兽,越发凶悍。
那激狂的架势,简直恨不得将她吞吃入腹。
顾悠心一梗,只能放弃抵抗。
他正在气头上,跟他对着干,她只会死得更惨。
感受到小东西放松下来,不再抵抗,江寒彻才抬起脸来。
烈焰熊熊的眸子死死地锁住憋得通红的小脸,冷笑质问:“怎么不躲了?”
顾悠撇撇嘴,既委屈又郁闷:“你以为我想躲?要不是脑袋疼,老娘早把你就地正法了!”
江寒彻一愣,眸子危险的眯起:“你说什么?”
顾悠斜着眼睛挑衅他,以退为进:“有本事你等我伤好了,但凡你有下床的力气,就算我顾悠没出息!”
过分露骨的话语,令江寒彻满腔怒火瞬间变了味,呼吸猛地一粗,低头就要继续。
顾悠两手撑着他胸膛,垮着脸求饶。
“哎哎哎,不带这么欺负人的!我伤着呢!”
江寒彻顿住,悬在她上方二十公分处,眸光冷冽的盯着她。
“你在等江涛把你抢回去?”
“我逗他玩的。”顾悠满不在乎的摆了摆手,“那傻缺动不动就骚扰我,一口一个让我等他强大起来,我都快烦死了。”
“是么?”江寒彻深深地望进顾悠眼底,眼神犀利的可怕。
顾悠坦然与他对视,两手捧住他的脸颊,抬起脑袋在他唇上轻轻碰了碰。
“我老公财大器粗活好钱多人还帅,我一不瞎二不傻,干嘛放着人参不要,非要抱着萝卜啃?”
江寒彻顿时一脸黑线,一字一顿道:“器、粗、活、好?”
顾悠不假思索的点头:“是啊!”
“你又知道了?”江寒彻心口堵得慌,望着面不改色气不发喘开车的顾悠,好气又好笑。
顾悠心里暗道,他活好不好,再没人比她更有发言权了。
想到前世那些热火朝天的画面,她就感觉有一把火,从脚底板腾的一下窜到脑门子,整个人都沸腾了。
江寒彻见她脸红,眼神也不对劲,眉头拧得更紧了。
顾悠嘿嘿坏笑,意味深长的反问:“难道不是吗?你器不粗?还是活不好?”
江寒彻:“……”
这突如其来的心梗是怎么回事?
顾悠将他抱了个满怀,脸贴着他的脸颊蹭了蹭,亲昵的如同对主人撒娇的小奶猫。
“阿彻,我不喜欢江涛了,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