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做呢。”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方小溪愤然推开方爱华，两眼通红、睚眦欲裂，“你以为你是谁啊？当个护士长了不起啊？这个家盛不下你了是吧？！”
“够了！”方学礼一声怒吼，胸膛剧烈的起伏了两下，转身对二弟说道：“学义，这里就交给你了。我先跟警察去一趟。”
“嫂子，你照顾妈。”方爱华重新把方小溪搂在怀里，“我陪小溪去。”
蒋菊英如梦初醒，忙不迭的从方学礼手里接过陈桃，“哎好，好，你们去，你们去。”
方小溪突然“啊”的一声，抱着头哭倒在地。方爱华心疼的搂着她，轻拍着她的后背。她一句话都说出不来，她知道，这个时候任何语言都是苍白的、无用的。
方杨氏从人群中走了出来，缠过足的小脚有些蹒跚。方学礼赶忙迎上去，刚喊了一声“娘”，两眼就忍不住泛了红。
方杨氏微微点头，“去吧，别让警察同志等。”
方学礼虎目蕴泪，重重的点了点头，转身和方爱华一起拉起地上的方小溪，半拖半抱的把她弄上了警车。
方学礼回到家的时候天都快黑了，寿宴早结束了，桌椅碗盆也还了回去，连卫生都打扫好了。北风卷起门前零星的落叶，盘旋着，交缠着，发出低低的嘶响，邻居家里飘出一阵阵饭菜的香味。
方学礼一时间有些恍惚，在门前站了好一会儿。他多希望这只是一场梦，梦醒了，一切又都恢复如常了。
“大哥你回来了？”方学义家离得近，也是留下来的代表，“怎么样了？”
“哦，受伤的孩子脱离危险了。警察出面协调，他们愿意和解，峥子明天就能回来。”方学礼挤出一丝笑容，故作轻松。
“小溪呢？”方杨氏见方学礼关了门，“回家了？”
“哎，爱华陪着她呢。”方学礼担心方小溪的情绪会影响到老太太，方爱华也觉得应该让她有个独处的机会发泄一下，“娘，对不住了，儿子今天……”
“别多想，谁也不希望发生这些事。”方杨氏打断方学礼的话，“你也累坏了，桃啊，开饭吧。”
“大哥，有个事，兄弟们让我跟你商量一下。”方学义在方学礼身边坐下，“你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