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
“怎么，怕了？”
“不，不是……”
“现在你是不是在想，颜开朗到底要干嘛？”
应该，不是她想的那样吧？今晚的感觉太美好，也太温暖了，但这并不表示，他们必须即刻进阶到那一步，虽说她也不排斥，可总是破坏了……开朗突如其来的紧急煞车，终结顺雅内心的自我对话。
“怎么了？”顺雅紧张地顾盼着，偏僻荒凉的产业道路，让她觉得怕。
“下车！”他粗声粗气地命令道。
顺雅完全摸不着边际，猜不透开朗究竟想做什么？
见她下了车，他也跟着下车，任由摩托车倒向路边，他竟理都不理，只是急忙摘去自己的安全帽，以及她的。
“顺雅，怎么办？我还是爱你，怎么办……”
好了，这趟深夜回忆之旅，无论开朗有意延长也好，想另辟蹊径也罢，都不管；总之对顺雅来说，从这一秒开始，它是快乐的终点，也是清醒的起点。
一切，到此为止了。
凋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拆掉重建的新教室，没了手球门的小操场，失去光采的奖座奖杯……凋栏玉砌今仍在吗？
不在，也不再了。
朱颜，当然也不是当日的朱颜了。
朱，颜……长大了。
顺雅愤愤不平的是，她诚心诚意守护着昔日的记忆，追赶着过去那个暴躁的，自私自利的开朗，她想让自己变得和他一样顽强，她要配得上他的那个开朗，不见了。
她最大的痛苦在于，她的努力白费了，她的爱情建筑在开朗只为她开朗，但是现在开朗懂得讨好她了，开朗不再只为她开朗了。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她的惆怅，如何诉说得完呢？她的委屈，又岂是他所能理解的？
“是我问你该怎么办才对。”顺雅把自己武装起来了，视线直直地望进开朗的眸子里。“我也还是爱你，可是怎么办呢？你再也不是从前的我的开朗了！既然你不是，那么现在我爱的，究竟是谁？”
“你也变了不是吗？”
开朗显然无法服气她的指控，很快抢白道：“那个逆来顺受的朱顺雅，那个看到血就晕倒的朱顺雅，也已经不是站在我面前的这个你了，不是吗？”
“所以我们都变了啊。”朱颜
